定。
这是我一生之吻,人心一,灵肉相融,直吻得我小欲与天公试比高,
直吻得我灵魂出窍。
我爱你,卉儿。
一边继续把舌放在宁卉嘴里让她吸含,我一边把宁卉的手引下我的身下,我
要让她接受它的膜拜。
当宁卉的手触摸到包裹在织物里的坚挺,她的本来闭着的眼睛忽地睁开,含
着我舌头的嘴发出了一声嘤嘤的娇喘。
我继续吻着她的嘴唇,小声说道:「你今天干得好事,穿这么身出来,怪不
得洒家耍流氓了。」
宁卉用嘴角的翕动表达了笑意,然后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我的嘴唇,手轻轻
摩挲着我勃起撑起的织物,同样吻着我说到:「嘻嘻,我就纳闷了,跟你约会这
么久你都没个反应,我就不信你还真当那柳下惠不成。」
原来这小妮子是设的套呐。
宁卉的回答不知是因为应景还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反正那是一种拿捏得十分
得当的挑逗,我肾上腺继续全速运转,我的嘴开始往下,轻轻在宁卉雪白的脖颈
上摩挲而过,然后双唇拨开迷雾,贴在那沟壑的开口处。
宁卉没有拒绝,挺了挺了胸做出回应,双手环绕着我头用力压向自己,我用
唇听着她的rǔ_fáng的呼吸,久久,谁也不愿松开……
电影院就在学校旁边,散场后,我拉着宁卉往学校方向走。但大家都走得极
慢,似乎那是今晚谁也不愿到达的终点。
「南,」在看到学校大门的时候,宁卉终于开口:「我今晚不想回宿舍,我
怕路晓斌又在宿舍门口守着。」
「他还在骚扰你?」
「也没骚扰了,他就经常来宿舍门口守着,我明确告诉他多次,我跟他不可
能的。前几天,我还告诉他,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停住了脚步,一脸坏笑:「前几天那男朋友是谁?」
宁卉给我一通粉拳:「去,人家给你说正经的。」
我顺势拉她到我怀里,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贴近她耳边:
「我们去南公馆?」
宁卉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腰,算是回应。我知道这一去对宁卉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我从她紧紧攥住我腰际的手传递的力量感觉得出来。
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停在我们身旁,我们相拥着进了后排的座位。车刚一启动,
出租车司机对着后视镜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二位请继续,这夜班车开久了,乏
啊。」
宁卉扑哧一乐,我回应道:「师傅,怕影响您安全行驶啊。」
师傅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开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车不好,我找个地
把车摆在路边?」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劲。
在这个城市爆发式的发展和房价如火如荼地飙升之前,我远见卓识地在城市
的边上买了套三居室,那时才一千多一平米。我买这套房的时候,周边还有许多
菜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是城市新开发最繁华的地段了。
房子简装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这些天,我预感到什么时候宁
卉会光顾这里,我一直有意识将房间拾捣得整齐而干净,除了各种书凌乱的到处
摆放着,那把从高中时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显眼地摆在床头。宁卉进来
房间还直夸我的房间不像个单身汉的,但像个命运落魄的诗人。
我无法描绘当我第一次看到宁卉luǒ_tǐ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我缓缓地,一
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脱去的是一个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
我极力让这个仪式显得浓重而庄严,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她圣洁的身体上摸,
如同一位钢琴师弹奏着关于一个女孩青春年华的乐章,每脱去一件,如同一个年
代翻过,从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脱去一件,宁卉都会用更深呼回应着,
仿佛听到身体里青春的回响与祈祷。
最后,当我将宁卉粉色的底裤徐徐的从臀部、大腿、小腿、脚跟上褪了下来,
华彩的乐章在宁卉一丝不挂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体的完美呈现中达到
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还有我血管里的血液和我对时间的感觉。我突然
手足无措,浑身颤抖,惊叹造物就是要在宁卉身上试验女人的身体可以无限美
到什么样的可能。
宁卉自己把马尾解开来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怀抱,半圆
锥挺立的rǔ_fáng在上部的三分之一处挺拔着粉嫩的rǔ_tóu,像雪山上开放的娇艳的雪
莲。腹部如羊脂铺就的笔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盖的冢岗。那是我见过最
迷人的黑,浓密、旺盛、凌乱,与宁卉身体精美的曲线和耀眼的白形成强烈的视
觉冲击,我听见我喉咙不自觉有了兽性般的呜呜低吟——我承认,我是不可救药
的yīn_máo控,我喜欢从那里去阅读女人关于性与yù_wàng的密码,我身体的兽性总是不
由自会被女人的yīn_máo所散发出的yín_dàng气息所激发。
当这样的纯美的身体,遇到如此绝美而强悍的yīn_máo,我宁愿做世界上那头最
疯狂的野兽。现在,我必须放逐那头脱缰的野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