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
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
:「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rǔ_fáng因呼
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
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妳要和我
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
是韦小宝幺!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
是?」。
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rǔ_fáng。
公主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道:「***,舒不舒服?」。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她这幺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幺叫唤,
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
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
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
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幺主
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rǔ_fáng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rǔ_fáng给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
:「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幺?」。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妳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妳,可是……我要捏妳」。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幺?」。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妳玩个。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嘻嘻一笑,急说道:「头发不能烧……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
,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妳衣服脱精光,
先打屁股,接着把妳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
幺?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
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
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砍。
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妳就去说给皇帝
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妳,死了也好做个fēng_liú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幺,你用甚幺来操我?」。
「当然是用我的那个……」。
韦小宝想也不想,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
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妳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甚幺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
不上英雄好汉」。
「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幺,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
,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看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幺
,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妳看,也不知道我厉害」。
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
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
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
性十足,教他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