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兕兽眨眼道:「我想起来了,里面有一处地方,有不少顶级的翡翠呢?全
是张家的人废尽心思收集来的,块块都是琉璃种的东西,都有拳头大小,或是罗
汉或是天女,你难道不想拿几块出去倒卖?」。
赵无谋嘻笑一声:「在山下时你又不说,这会倒想起来了,狡猾的sāo_huò!放
心!我一定会带你们进入虫楼,替你们解了蛊虫」。
青兕兽娇笑:「若是能替我们解了蛊虫,就是天天给你舔pì_yǎn我们也愿意」。
郑小刀尖叫道:「妈呀!老公!有鬼抱我的脚呢」。
赵无谋低头一看,只见一隻血手,死死的抓住小刀穿着高邦牛皮小蛮靴的足
踝,黑暗中现出一张七拐八拐的带血吊脸,无力的惨声道:「救我——」。
赵无谋蹲下身来笑道:「这脸有点面熟哟!救你?有什么好处?」。
「哎呀——」。
清溪大叫,脸上肌肉坟起,血红的蟞王从他皮肉里爬了出来,吃饱喝足之后
,下了一排粘答答的虫卵,大部分留在了他的血肉中,只有几粒拖出皮肉外粘在
脸上。
「呕——」。
小刀大吐。
清溪引诱道:「立即升你的军职,调到地方做长官,金钱美女任你拿」。
赵无谋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他们的人了,也不说破,哼道:「搞得你像习老大
一样,信你才怪?咦——!这虫子不错!来-!小乖乖,进来——」。
赵无谋拿出一个苹果大小的铜葫芦,这次他带了五个葫芦,有大有小,每个
葫芦上都有标记,这种大点的葫芦,就是收集各种活虫的,这时拿着匕首,把那
蟞王引进铜葫芦中,立即把葫芦盖拧紧。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撩拨蟞王,蟞王是乡下的虫,起先不知道,被匕
首拨着引到葫芦中,待发觉上当时,已经出不来了,急得在葫芦里又叫又跳,又
咬又啃,但就算它的嘴再狠,也咬不穿黄铜的製成的葫芦。
郑小刀惊道:「你抓那虫子做什么?」。
赵无谋吓唬她道:「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放虫子,叫它鑽到你肉里咬」。
郑小刀紧紧的搂住赵无谋道:「好老公!我什么时候没听过话?千万不能放
这东西咬我,噁心死了」。
蛮犀兽看着清溪道:「这人奇怪」。
赵无谋道:「有什么奇怪的?」。
蛮犀兽道:「无论人畜,被蟞王鑽入皮肉后,蟞王都会爬到他们头脑中才产
卵,怎么在这人的脸上产了卵后就爬出来了?」。
清溪在泥沼中翻滚了片刻,一道神识划过脑海,双手捻着一个从来没学过的
道决,虚弱的道:「三茅清火淨浊身,妖魅鬼祟,速离吾体——急急如律令」。
一道白色的道火,自他脚心燃起,烧向顶门。
赵无谋愣了一下,这道火乃是得道之士体中的三昧无量火,专烧侵入体内的
妖邪符录,这种法术,现在会的人已经不多了,想不到此人也有这能奈,好好的
道德之士,可惜做了鹰爪。
另一边正配合马妖娆大战血尸的茅山舞正好瞟到,大惊道:「三茅淨火?只
有谪传的茅家人才有,奇怪!有茅家血脉的人我都认识,这人莫非是?哥哥——?」。
这具血尸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霸王,躯体强横已极,在马、茅两个美女的
攻击下,夷然无损,尸身上的皮肉被雷火印旗打得焦煳,却尤自不倒。
马妖娆的小嘴角,溢着一丝血迹,冷声道:「山舞!我再拼一下,你抽空逃
走」。
茅山舞哼道:「这是什么话?南茅北马,我南茅要是临阵逃跑,传出去弱了
我祖宗的名头,这人我可丢不起,我们併肩子上」。
清溪慢慢的站起身来,一道道神识划过脑海,浑身骨骼「啪啪「作响,毛髮
尽张,双手伸向天空,大叫道:「我是谁——」。
三茅淨火,不但烧去了他体内的虫卵、秽气,同时也烧去了松山真人下在他
体内的禁制,先祖留在他识藏中的记忆被渐渐唤起,前生今世的画面激烈的碰撞
,头脑中一片大乱。
赵无谋道:「吊到了,这人疯了,我们快跑」。
说着话,带着小刀和双兽,急急的往方才传来霹雳声的方位冲去。
「吼——」。
「吼——」。
赵无谋祭的道符时间到了,龙虎、玄武、阴兵渐渐隐没,两隻花皮吃了大亏
,此时忽然失去道符幻化的灵兽阴兵,找不到敌手,气愤大叫,清溪道人正横在
路中间,首当其冲。
茅山舞擎住杏黄旗,打翻血尸的又一次攻击,急声道:「妖娆!清溪体内竟
然有茅氏不传之秘的三茅淨火,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可恨方纔那人竟然跑
了,留我哥哥一人御敌,你们特攻大队就是这么作战的吗?还临阵逃跑呢?那逃
跑人的背影好熟,会是哪个呢?这次若是能回去,你一定得向上级彙报,狠狠惩
治这个临阵脱逃的孬种」。
马妖娆翻翻白眼道:「那队人是清溪带来的,我还没有通过组织上的考核,
算不得特攻或是特战大队的,那些人我并不认识」。
血尸虽然没倒,但也被两女耗得油尽灯枯,它虽不是活物,也知道最后的时
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