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三少年会心的笑容,董卓却是一脸怒容,胸中憋着一口恶气。虽然吞并袁氏的目的已经达到,但刘协的背叛让他憋屈,卢植的义正辞严让他哑口无言,还有吕布的张狂险些让他受伤,三把火烧得他五脏如焚。
撇下百官后,路过武道会擂台时。主持尹胡正指着台上一壮士道:“还有谁敢上台挑战?”
董卓的怒火无处发泄,当即拔了刘嚣的刀上了擂台:“本公来挑战!”
众人一时傻眼。那台上壮士还没反应过来,董卓的刀却已砍了过来。
那壮士躲避不及,挨了一刀,幸亏打了个滚避开了要害,随即慌不择路要跳下擂台。却被董卓拿刀一掷,正中后心,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死不瞑目!
董卓冷哼一声,怒气已然消了不少,这才下台去!
尹胡赶紧补上一句:“董太尉获胜!”
不远处燕脂坡门前正等着董卓到来的田仪忍不住一颤:这董卓好生霸道......只望他能被我请动才好,就是请不动,也千万别拿我撒气!
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揖到底,道:“太尉尊安!小人田仪拜见!”
刘嚣拦住了他。
董卓问:“你有何事?”
田仪道:“小人是一介商贾,饱受阉党盘剥,幸得太尉剪除阉祸,救小人于水火之中,恩同再造,无以为报,特在小人这燕脂坡中设宴,万望太尉屈移尊驾,好让小人答谢一番!”
董卓光吃气就吃饱了,没什么饮宴的心思,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便抚慰一句:“你的美意本公心领了!”
说完便要走了!
田仪一急,又道:“小人这燕脂坡日进斗金,遭宵小惦记,无处托庇,求太尉垂怜!”
这是要送钱买靠山的节奏,谁也不嫌钱多。董卓一拍刘嚣:“现在你是司隶校尉,宵小什么的都是你的责任!”
“卑职领命!”刘嚣抱拳道。
这是吃水不“望”挖井人的节奏啊!
田仪更急了:请不动这董卓误了少主大事可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一方丝巾飘落,幽香暗送,沁入董卓心鼻。董卓只觉一颤,面上一痒,抓住了丝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只觉有些熟悉!
抬头一看,便见阁楼上一个高挑婀娜的背影,端庄华贵,十分眼熟!
董卓双目猛地一睁——何太后?
是的!这背影,还有丝巾上的香味,都像极了何太后!
一想到何太后,董卓就想到吕布硬生生从自己手中将何太后抢了过去所造成的屈辱!
心中怒火再度燃起:我手里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能让人抢过去!
当即一转身,往燕脂坡冲了进去。李儒刘嚣等人一愕,赶紧跟上。
田仪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有张让这条计策亡羊补牢,少主说得对,这老阉祸确实有用!
随即也跟了上去!
董卓冲上阁楼,踹开门,里面传来一声惊叫声——连声音都像何太后!董卓呼吸变得急促,只觉一股异香窜入鼻中,再看房中女子,那受惊的模样,更是如何太后一般无二!
怒火让董卓双目赤红,大骂一声“贱人”,便如饿虎扑羊一般奔了过去,一把将其扯过。
“本公手里的东西,宁可撕烂了,别人也休想抢走!”一边骂着,一边虐待那女子,那扇或撕,或扯或捏......
最先跟上的刘嚣赶紧把门关上!李儒眼一眯,阴恻恻地看着田仪:“把这里的客人全清了!”
“是是是!”田仪忙躬身领命。
......
渐渐地,那女子变得衣裳不整,半隐半露,白里透红的肌肤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梨花带雨的脸庞也是楚楚动人,如泣如诉的哽咽声更是**蚀骨......
董卓眼里的怒火渐渐变成了欲火——他也是顶级武将,身体素质远超常人,**自然也非比寻常,只不过年纪大了,色-欲都变成了权欲。他却不知,房间里的异香悄悄地勾起了他的色-欲之心,血脉贲张,犹如当时年少......
老夫聊发少年狂,一团太岁压海棠。可怜娇花经风雨,声声低吟似断肠......
......
董卓爽了,却苦了门外一大票听床人,尤其是刘嚣这种血气方刚的军汉。李儒倒还好些,但听了小半个时辰也是痛苦不堪,好不容易等里头风停雨歇,便敲门问道:“主公,是不是该打道回府了?”
董卓浑身松软,只想睡觉,便回了一句:“本公今夜便在这休息了!”
李儒无奈,府里还有很多事务等他处理,可没办法在这里陪着,便交待刘嚣几句,然后阴狠地看着田仪道:“若我家主公少了半根毫毛,你便拿项上人头来赔!”
田仪慌道:“是是是!”
......
精力耗尽的董卓一会儿睡了过去,鼾声大起,如闷雷滚滚!
这时,一道暗门打开,张瓴现出身形。床上女子慌忙拜见。
张瓴为她理了理衣裳,低声安慰道:“辛苦你了!”
女子受宠若惊,还红着着目眶又涌出泪来,不过这却是幸福的泪水。
张瓴看着老罴卧道一般的董卓,细语道:“万恶淫为首,董卓啊董卓,你还恶得不够彻底啊,便来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当年你与我黄巾军一战全军覆没,父亲却未对你赶尽杀绝,或许便是早知会有今日之事!”言罢,从袖中掏出一盒金针,在董卓浑身要穴刺入。
施针完毕,张瓴又俯下身子,在董卓耳边悠悠说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