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看看你这一身,不洗干净怎生使得?」。
「哎呀……」韩归雁连连扭身,拍开爱郎趁机在她一对硕乳上作怪的坏手:
「不许不在。」想了想又道:「打水也不许」。
「嘿嘿嘿。」吴征怪笑,一对贼眼滴溜溜直转:「想我走可没那么容易,现
下还早得很……」那不住挑动的剑眉此刻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韩归雁心中一惊复又甜蜜,他还没够,还想要……又被吴征的怪样子逗乐了,
终于破涕为笑。修长健康的身躯八爪鱼一般讲爱郎紧紧缠住道:「打水也不许自
己去,反正不能丢下人家」。
吴征双掌顺势托住丽人的蜜桃隆臀抱起道:「好啊,带你一道儿去」。
水温适中,整个人泡在里面全身毛孔都释放一般舒爽,懒洋洋的。韩归雁这
才知晓吴征已准备许久,讷讷道:「人家睡了多久?」。
「烧一锅热水要多久知道么?」吴征叹着气摇头:「完了完了,今后的家务
活儿看来是指望不上,只得自己动手,命苦啊……」话说得像是揽了个天大的负
担,实则一双禄山之爪一上一下,不仅将硕乳捧个结实,还轻轻搓洗胯间幽谷。
动作虽羞人,滋味却着实不坏。韩归雁埋首在爱郎肩上任由他施为,身上敏
感处被逗弄得麻酥酥的,急忙转移话题以免呻吟出声太过羞人:「你都猜到了?」。
吴征手中动作不停,尽享其一身美妙道:「大概都猜到了。圣上既已有猜忌
之心,韩家也只能退让一步。从你身上下手是条捷径,既发出警告,雁儿当时年
岁尚幼,也不致动了韩家的根基招致反击。韩将军既遣了韩守韩图助你,怕也是
经过圣上首肯的。因此这两人的行程便定下啦,快不得也慢不得。不过韩家又不
是泥捏的,假戏而已,何须真做?总要有些后手保住家中的孩子」。
话虽如此说,旨意却不能违抗,这出戏演得甚为惊险。吴征顿了顿又道:
「你当时为何不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当时领军苦苦支撑了三日,我也想明白是圣上有意拿我立威,要韩家主动
退让。我既被推了出来便无回头之路,若是安然离去,你说会怎样?」。
「若是我,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召你入宫,册封个妃子什么的……」吴征摇头
苦笑,换了任何人也是两难。怀中的女郎是展翅搏击长空的雏鹰,怎能关于铁笼
中做一只沦为玩物的金丝雀。
「确实如此。」韩归雁黯然道:「一来守土安邦本就是为将的职责,丢了边
屯后屯民将任由鱼肉,人家心中不忍,二来当下想明白便有些自暴自弃,想着一
死了之算了」。
吴征点点头,不欲她沉浸于哀伤的往事反问道:「我倒是好奇那位救你的高
人是谁,真是不简单」。
「我哥呀」。
「大哥?怎么可能……」吴征哑然失笑,韩家一门性格分明。韩归雁便是个
直爽豪气的性子,要她看着族人受难那是万万使不得的,必然早早施以援手,怎
可能始终隐在暗处等候将番人一举歼灭,又瞒过圣上的良机?至于韩铁甲,那火
爆脾气是不消说的。
需知那是圣上的意思,韩家明面上不能有任何动作,否则将惹来更大的猜忌。
若是让圣上再次动手可就是雷霆一击,绝不会只拿一人立威。番人明显与圣上沆
瀣一气,若不是一举尽数歼灭必然要漏了风声。更难得是,韩家上上下下必备严
密监视,能腾出一个人手前往援助韩归雁已是难能。这位始终隐忍不发,又需要
多大的耐性与冷静?。
「大哥当然不能,所以来的是二哥呀……」。
「二哥?没见过」。
「你见了自然知晓,他和我们家里人不太一样,从小便深沉睿智。爹爹遣他
来自是抱着稳妥的念头,二哥对我的用兵知之甚深,城破时见我掉转马头,一眼
便知我会引兵往小山包去便提前埋伏下了」。
「他就一个人去的?」。
「恩。人多了容易被盯上,孤身一人最好,其他人来了也不顶事」。
「我的天……那岂不是险之又险?若是,若是番人没被雁儿杀得快干净了,
岂不是……」。
「嘻嘻,人家厉害呀」。
「那是,若雁儿不能将番人杀得只剩十一人,二哥会怎么样?」。
「他会看着我死,绝不会出手……」韩归雁无奈苦笑,旋即又精神一振抬起
美眸凝视吴征,温柔笑道:「都过去啦。人家现下反倒感谢这些苦难,若不是它
们,人家也不会遇见你,患难见真情!经历的这一切像是上天安排好的,都是为
了与你在一起」。
「哎,哎,哎。」吴征长吁短叹:「可惜我也没保护好你,反倒给你挂了伤。
可怜的,都肿成这般模样了,可疼么?」。
大手轻抚胯间两片花唇,吴征怜惜不已似在自责。
「疼……哎,别摸……」韩归雁面泛红霞,又羞又喜。
「都怪我鲁莽。这便好好疼一疼她,给你赔罪」。
「啊?不成啊……受不得了……」。
「成的,我就摸一摸,亲一亲」。
「什么?亲?那更不成,哪有这样的,羞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