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硕乳吃得啧啧有声。韩归雁的yù_rǔ极为敏感,正是要从此处再度挑起她欲火
才能大加征伐。
花血一紧一松像只肉感十足的温柔小手在轻轻掐握,而又像只吸饱了水的海
绵,每一次紧掐都挤出春水潺潺,润得阳物油光发亮。rǔ_jiān的电流更是蔓延全身,
连被龟菇顶住的小腹深处也酥麻无比。韩归雁疼痛的哀哀戚戚声中,又夹杂伴随
着难抑的舒爽呻吟。
韩归雁刚刚喘匀了气,吴征却已无法忍受。阳根开始慢慢抽出,行动间那膨
张的菇伞边缘犹如一柄锄头,刨刮着花肉舒张的频率快了几倍。可无论如何,那
花肉都躲不开粗硕的阳物始终紧紧绞缠,仿佛一张温柔小口吸紧了气咬住一般,
待得阳根退出洞口,内里的花肉竟被菇伞之沿勾住生生抽出少许。
韩归雁只觉魂灵都要被一同抽走,异物离去的幽谷一阵松快,随即而来的却
是万般空虚的难耐。「啊……」带着鼻音的长长叹息声如泣如诉,肉枪复又破开
洞口再度向小腹深处挺进……。
每抽送一回,痛感便减轻几分,快意却增长数倍。阳物如同翻江搅海的神龙,
每一击都泛起酥美快意,每一抽又刮走花汁无数。而无论抽送,棒身与花肉俱都
剧烈摩擦,密布的敏感神经一片欢腾,化作无数快美的电流在身周流窜。
韩归雁双手死死揪住床单,爱郎顶送的动作越发快速,力道越发猛烈。每当
一撞到底,那淫靡的撞肉啪啪声都让她羞涩无比,每当他猛地一抽,都仿佛将她
的身体全给吸走一般,刨刮的快感之后便是一阵空落,只能更期待他再一次将自
己深深填满。
见女郎已完全进入了状态,吴征索性埋首进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肉枪肆意
地冲击令人流连忘返的花户,那紧密的摩擦与温软的快感终让他知晓何为世间至
乐。
「雁儿……好舒服……你的穴儿太紧了……」。
「人家好麻……一身都没气力了……你……人家……哦……好深……」。
激烈的交合发出越发响亮的春水飞溅声,肉枪越发胀大,与之相反的却是蜜
道在每一次抽搐般的收缩中越来越紧。一个被挤得舒爽,一个被撑得快美。
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道让两人都透不过气来,同时屏住了呼吸迎接最后的高峰。
「嗯~ 嗯~ 啊~ 哈啊~ 不成了~ 不成了~ 有什么东西……要……要出来了…
…」。
女郎奏如乐章的忘情呻吟犹如最好的催情剂,「咝……」吴征粗犷的抽冷气
声中,一股酥麻难言的快感自下腹迸发,裹挟着一身的yù_wàng喷薄而出。腥浓热烫
的液体随着死死抵在幽谷最深处的龟菇遍洒花房……。
韩归雁如在云端中徜徉,一身软绵绵轻飘飘的浑不受力,只能被清风吹着随
波逐流。而混混沌沌的脑海里只剩下方才攀登巅峰一刻的销魂。不知过了多久她
才微微睁眼,发觉自己正蜷成一团侧身而卧。忆及方才的癫狂,虽腿心里还传来
阵阵撕裂的阵痛,仍忍不住抿嘴挑眉偷笑。
想不到欢好的滋味竟是这般销魂,只可恨练了一身的功夫,幽谷羞处仍是和
寻常女子一般又香又软……韩归雁心中胡思乱想了一通,忽觉有异。
以吴征感觉之敏锐定然已知她醒来,在这个温馨得发甜的时刻竟没有来一个
大大的拥抱着实不妥。难道他睡着了?韩归雁一蹙娥眉,迅疾反手一拍后背处又
缩回,想要提醒粗心的郎君。不想一手却拍了个空,韩归雁愕然转身,只见凌乱
的床上仅她一人,转头四处打量,屋内也只剩她形单影只。静得让她发慌。
难道那个夺走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在满意之后便即离去?韩归雁从胸口到喉
头都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堵上,沉闷得难过无比。那不仅仅是空落落的怅然若失,
而是被抛弃的一股绝望。
一股寒意侵袭,身体随之发冷如坠深渊,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阵阵翻滚却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反倒泪珠先落。本以为再不会孤独寂寞,不想噩梦重临,还来
得这般迅速。
令人绝望的寂静中忽然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注水声,静夜
中虽轻却掩不去声响,接着便是木桶被搁置在地的声音。韩归雁几乎要惊得要喊
将出来,顾不得腿心的疼痛翻身坐起。随即门帘被掀开,吴征探头探脑做贼似得
溜进屋里。
「你跑哪里去了!」韩归雁再忍不住泪水,大发娇嗔着嘤嘤啜泣。
「你醒啦,我打水去了……」吴征莫名其妙,挠头发愣。
「大半夜的打什么水!」韩归雁呼喝着双腿连蹬,将凌乱的床踢得一团乱麻。
此前的焦虑又一扫而空,仿佛被爱郎戏耍了一道。不发上好一通脾气当真难以静
心。
「呵呵呵,懂了懂了,傻瓜!」吴征趋身走近一把将丽人搂进怀里,一边轻
抚后背安慰,一边点了点她高挺的鼻子:「以为我走了?哪能舍得?」。
韩归雁鼓着腮帮子怒气难消,玉体却往吴征身上靠的更紧,双臂回环似怕一
松手爱郎要消失不见。只一对微眯的眼眸威胁意味甚浓,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