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上都有一个小动物,胸前的两个rǔ_fáng不算太大,rǔ_tóu依然有些色沉,腰肢却
格外的纤细。下身是两串佛珠做成的装饰,一串围在腰上,另一串从胯下穿过,
紧紧的嘞进嫩屄里,两端连着腰上的佛珠。这分明就是佛珠做成的丁字裤,没下
走动嘞在穴眼里的佛珠都会和阴帝yīn_dào摩擦,静安一路走来,上面已经是yín_shuǐ连
连。尼姑的脚上各带着一串佛珠,两串佛珠中间用短短铁链连接。这就限制了尼
姑的步伐,区区的门前一段路,竟然走了几十步。
尼姑脸色淡然,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大公主却有逃离此地的冲动。小和尚
不言语只是看着尼姑走上前来,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蒲团,示意尼姑入座。尼
姑但也不约束,道了声谢后就坐了下来,三人成三角之势,小和尚大公主衣衫整
洁。静安尼姑盘腿而坐,屄门打开,光光的脑袋面目萧素。
「静安师太,你我二人僧人木鱼缘分已尽,今日大公主来到,师太也不用拘
束。一月以后小僧还俗,师太不要再用大师称呼我了」小和尚对静安师太说到,
语气从容。
「是,贫尼以后就称大师为白公子了。公子才华横溢,贫尼于你缘分颇多,
几日接触下来受益良颇多。今日虽然木鱼缘分已尽,但其他缘分还在。还望公子
挂念。」静安师太一如既往的和蔼。语气不徐不缓。
大公主觉得此情此景荒唐至极,平日里解惑受经的师太,如今光着屁股框框
而谈,当真荒谬。公主想走,以后在我不来这青峰山。可静安师太像是看出来她
的意思,转头对着大公主说「贫尼两年前曾于佛前求法,为了看破魔障。我佛慈
悲降白公子于贫尼,让贫尼认清心中魔障执念。我佛开花不在堵而在疏。破魔障
就要入魔道,入了魔才看得到机缘。是佛是魔一念之间」。
大公主觉得这尼姑疯了「师太入魔入佛于本公主无关,二位慢慢谈佛论道,
本公主先告辞了」说罢起身要走。
「公主还是放不下吗?」静安师太质问到「公主已然看清如今的形式,离开
了这里,公主一无所有,最后的结果未必能有多好,今白公子既然肯主动渡你,
何不放下一切,放下了也就解开了。公主安心侍佛,自会有大机缘于你」。
大公主听到停下了脚步「师太这是在威胁本公主吗?本公主虽无大致,但宁
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还是有的」。
「善哉善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谈生死。公主就是不在意自己,也
要考虑考虑皇帝,现金天下已有乱象,大公主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父皇晚年凄惨?若归了我佛,不仅大公主能谋的权位,皇上也享乐晚年。公主只是付出些身外
物罢了」。
大公主没什么反应,只是站在那里,静安师太继续说道「大公主莫再思量,
一切奈身外之物,随了本心才好啊」。
大公主看了看小和尚,小和尚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大公主能感觉
到小和尚眼里的期盼,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小和尚行事荒唐,可终究还是
能办的成事。大公主犹豫了下,重新回到座位。
小和尚看到大公主坐下,轻轻的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三人继续回到以前的状态,气氛有些压抑。静安师太率先开口「想来公主对
贫尼的打扮应有颇多疑问吧」。公主没有没有说话,但眼里的疑问不言而喻。
「贫尼本是佛家弟子,本觉得早已抛却一切,忘却红尘,怎奈内心却起了魔
障。这魔障再当时贫尼看来甚是可怕。贫尼十岁剃度出家,已有三十余年。二十
岁时下山遇到一被欺辱的女子,出此女本是一捕头,追捕cǎi_huā贼之际被下了mí_yào
,功力暂失,被cǎi_huā贼夺了处子身后tuō_guāng衣物弃于林间。贫尼出家人不可见死不
救,怎想到救起她后,反而被她偷袭一掌,更是抢了贫尼身上所有的衣物。贫尼
当时毫无防备,受伤不轻」。
说到这静安师太看了看小和尚,发现他只是静静听着,继续说了下去「当时
贫尼全裸弃于山间,本是极度羞耻之事,可却也让贫尼有了兴奋感。贫尼受了内
伤怕被人发现惨遭凌辱,可心底又渴望着被那些过路人看到。山林的风吹过贫民
的胯下,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侵袭而来,让贫尼羞愤不堪」。
说到这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底下的xiǎo_xué竟然开始流出淫液「贫尼日夜裸于山
林间,一身白肉虽未被人看到却也被花鸟虫草看去,后来贫民发现偶尔扫过奶头
yín_xué的树枝,竟然能贫尼从未有过的快感,贫尼的心魔也由此开始。在这期间贫
尼故意靠近大道,增加被人看到的危险,可越是危险贫民的yín_shuǐ流的越多。后来
贫尼功力恢复,可依然没有穿上衣服。仗着自己轻功甚好,夜间于乡村之间活动
,白天隐于树林。有时再月黑之夜,还会光着屁股跑过村夫面前,只留下一倒魅
影,可被人看到时那种直冲心头的快感,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后来,贫尼出来时日已多,不得已偷了件衣服回山门,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