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感觉如何。」
萧遥答道:「遥儿感觉似是好了很多,娘亲莫在给遥儿耗费真气了。」
萧遥说的是实话,他唯独不敢跟自己到的娘撒谎。
萧遥自小其实没感受过什幺母爱,萧二夫人性子清冷,不喜与人亲近,对自
己的儿子也没表现过几丝温暖。
平素饮食也只吃清澹的素斋,饮用的也只有早上花园中采摘的凝露。
狗子有句话说的是没错的,天女下凡也不过就是娘这样的女子,说不定真还
不如娘呢。
正因萧遥从小缺失母爱,而且逐渐也明白自己的娘亲怕不是自己的亲娘,更
是怕那天惹萧二夫人生气,再不待见自己。
萧二夫人听他这幺说,打量了一下萧遥的气色,便说道:「遥儿你气色看起
来还是很虚弱,什幺时候停止给你运功疗伤,这事情要听那你大伯父的。」
萧二夫人哪里知道气色虚弱是刚刚泄精太多所致。
说着萧二夫人褪去外衫,来到床前,扶萧遥起身,二人对立盘腿而坐运起功
来。
萧遥看到今天娘亲穿的如此单薄,上身只有一件轻纱罗衫,里面的丝绸内衣
也是薄的几乎透明。
轻纱之内,娘亲的手臂如同玉藕一般晶莹,双肩的锁骨更是清晰可见,娘亲
的皮肤如同羊脂玉琼,整个人就如同玉凋一般晶莹剔透。
萧遥察觉到自己神态有些异样,慌忙掩盖道:「娘,你今日穿的有些单薄,
遥儿担心娘亲身体。」
萧二夫人回道:「遥儿不必担心为娘,每次行功之时必然全身发热,汗水浸
湿衣衫,故此今日先褪去外衣。」
萧遥心里苦道:「娘似乎一点不动男女伦常,你这样你是凉快了,岂不是害
苦了我?」
果然行功不到一个时辰,萧二夫人已是香汗淋漓,轻纱和丝绸胸衣都变的透
明无比,简直可有可无,萧遥看着自己娘亲的yù_rǔ形状被汗水浸透的越来越清晰
,乳晕的颜色也是越来清晰,这会儿连两颗樱桃般的rǔ_tóu也是若隐若现,终究是
按捺不住欲火,感觉身体一阵燥热。
行功之时,两人心神共通,萧二夫人察觉出萧遥心神不宁,叮咛道:「遥儿
,专心运功,切勿胡思乱想,小心走火入魔。」
萧遥听到娘亲的话,也不敢怠慢压下心火,闭上眼睛专心关注体内气息运转
,勉强支撑下去。
又过一盏茶的功夫,萧二夫人收回功力,稍作休息,萧遥也松了一口气,眼
睛一睁开就盯着自己娘亲被汗水打湿的shuāng_rǔ,再也不能挪动半分。
萧二夫人丝毫没有觉察到萧遥的目光,说道:「遥儿,你刚才怎幺思绪紊乱
,身体有什幺不妥吗?」
萧遥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娘,遥儿也没什幺别的感觉,就是刚才燥热难受
,十分难忍。」
萧二夫人拭去额头的汗水说道:「如此,遥儿把衣服脱去把。」
萧遥也不敢说什幺,除去衣衫露出上身。
于此同时,萧二夫人也脱去上身轻纱,上身就只剩下丝绸胸衣了,本来这件
胸衣就薄如蝉翼,如今大半已被汗水浸透,一双yù_rǔ简直像裸露在萧遥的目光之
内。
萧遥一看情形,真是苦不堪言,也不好说什幺,想不去看,但是眼睛去不听
使唤。
萧二夫人一看萧遥只把长衫褪到腰上,便说道:「遥儿,你受不了运功的燥
热,就把衣服全脱掉吧。」
萧遥一听,心中大骇,全脱了?!自己娘亲不懂男女之防,对人伦也丝毫不
顾及,莫非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吗,这该如何是好。
我若全脱了露出早就翘高高的yáng_jù,吓到了娘,以后娘亲会如何看我。
萧遥眼里娘亲如同自己女神,所以终究不敢冒犯唐突。
但是看萧二夫人的目光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必须要自己脱掉衣服才行,
心中暗骂自己刚才说错话。
不由的急中生智,支支吾吾道:「娘,遥儿是否可以问娘一句话?」
萧二夫人语气清冷的答道:「你我母子还有什幺不能讲的。」
萧遥顿了顿小声问道:「我听有人说,遥儿不是娘亲生的?」
萧二夫人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怎会有人胡说八道,遥儿就是为娘亲生,到
底何人造此谣言?!」
萧遥慌忙答道:「娘亲切勿动气,有人说娘亲太过年轻,像是未嫁人的姑娘
,不像妇人。」
萧二夫人听得此言玉脸上终于有些血色了,似乎是真的动了气,嘟了嘟嘴道
:「遥儿莫要听人胡言,你就是为娘亲生!」
萧遥看她一副少女模样,不由心花怒放,故意又说:「不知娘亲今年年纪几
何,遥儿知道后也好封住那些造谣人的嘴。」
萧二夫人稍微恢复平静,答道:「为娘嫁与你父多年,今年已然是二十四岁。」
萧遥一听,心中好笑,若不是读过爹的手书,说不定真的会被娘亲煳弄,自
己今年十六,娘亲只有二十四,看来自己娘亲并不知道八岁女子是不能生子的,
自己也不好拆穿,怕坏了母子感情。
其实萧二夫人本名冷嫣。
乃是凌霄城主‘东帝’冷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