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副样子,我甚至都慢慢的屁股往后退,似乎是打算把铁棒抽出来的
样子。
「哎呀……你讨厌……好人,别闹了……嗯,快点给我,快点,我受不了」。
听到她这个话,我也暂停了往外拔出ròu_bàng的举动,对她说「好啊,要我继续
动,你就叫我爸爸,快点,不然我就不动了」。
听到我的话,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说「不要,你个坏蛋,大变态」。
我看她这幅样子就继续挑逗她,作势要拔出ròu_bàng。她马上屈服了,红着脸轻
声的说「爸……爸爸」。
「你说什么?太轻了,我听不到」。
「爸爸!」她大声的叫了一声。
听到她的这个称呼,我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从极静到打桩机一样
的运动着。月月一下子突然适应不过来,被我的刺激搞得接受不了,连连发出啊
啊啊的呻吟。
我则不肯放过她,对她说「继续叫爸爸!」。
「嗯……你个……啊……大变态,爸爸,继续……啊……」。
我示威似的用力顶了两下。
「啊……爸爸……你好厉害……嗯……哦……好深……爸爸我又快到了……」。
听到她的这些话,我仿佛是得到了鼓励一样,更加用力的chōu_chā着。
「噢……爸爸……飞了……爽飞了」。
只感觉到她的xiǎo_xué一阵阵的痉挛,喷出了一股股的花蜜隔着保险套淋在我的
guī_tóu之上。然后只见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浑身力气一样,瘫软在床上。
我忍着ròu_bàng未经发射的难受感,暂时停留在她的yīn_dào里一动不动的,任由她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但是舌头轻轻的在她脸上游走,从耳垂到鼻尖,再到嘴唇,
再到rǔ_tóu,再到小腹。
我淫笑着说「你这感冒药效果还真不错啊,但是似乎药效还不够彻底,看类
还得再来一次」。
正当我准备趁她意识回归身体后再次送她前往极乐世界之时,清晰的转动门
锁的声音突然把我们拉回了现实,我和她面面相觑,愣在原地。我们前面太着急
了,甚至忘记把卧室门锁上,以至於能够如此清晰的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而在这个时候回来,并且手里有钥匙的人只会是提前下班的月月的父亲或者
母亲。这时候我或者月月再跑到卧室门口去关上房门已是来不及了。
「啊!!!!」只听到来的人脚步走到房门前的时候,从其口中传出了一声
裂石穿云般的尖叫声。这时候我和月月的脑子里同时回荡的只有一个想法——完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