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一面躲闪骊山老母雨点般的索吻,又感到熟妇ròu_tǐ紧缠上来,尤其那对
绵软的大奶,更叫他手足无措,忙道:「徒弟啊!这妖精莫不是要吃了我?」
孙悟空正将观世音抱个满怀,他数百年未尝女体滋味,遇上这等极品软玉温
香,心下自是乐不可支;他轻探观音两条肥腴滑嫩的美腿中央,果是一片滚烫湿
滑、淫潮氾滥,嘿嘿一笑,竟伸手将观音一身白衣数下扒光!
悟空笑道:「师傅呵,这夥「妖精」已是咱们囊中物啦,切莫胆怯,随老孙
干去!」说罢左手握住偌大一个雪白rǔ_fáng,上下左右搓揉起来。
观音菩萨连连娇呼,她心下已知必被下了药物,令这肉骨凡胎敏感无比。纵
她一生持戒修行,悟空的每一下碰触,无不让她舒爽难当、情难自己。忽地rǔ_jiān
一阵刺痛,禁不住臻首后仰,露出修长美颈,却原来是悟空巧施猴爪,搓揉丰乳、
血行上升,然后在加倍敏感的rǔ_jiān上轻轻捏了一把。
三藏见此,纵使自幼严禁女色,却是骑虎难下,只能微微挣脱身下美妇纠缠,
空出双手,学着悟空使劲扯开骊山老母衣物。顿时两枚硕大无朋的rǔ_fáng蹦跳而出,
惊得唐僧头皮发炸。
一旁悟空、悟能、悟净一面忙碌、轻薄yín_luàn,也不禁对这双háo_rǔ讚叹有加。
那唐僧呢?要知他自幼与母亲失散,历经千辛万苦,终於得证身世,寻回母
亲陈氏,但陈氏毕竟曾受强盗奸淫,在世俗残酷的礼教下、自缢而死。
陈江流(玄奘本名)终究是落得缺乏母爱的下场,是以他对母性之飢渴绝非
重重戒律所能抹灭,管他是不是金蝉托生、十世修行的真体,这对夺天地造化的
硕乳在前,登时天雷勾动地火、肝肠为之催折!
「娘……娘亲呵!孩儿想得您好苦啊!娘啊……」三藏脑中昏乱,竟将女仙
当作生母,大哭三声后,欲念顿生,双手箕张,猛力抓住颤巍巍、水嫩嫩的一对
jù_rǔ,将一颗大光头埋了进去!
骊山老母shuāng_rǔ被揉,酥麻无比,làng_jiào连连,使两条yù_tuǐ勾住三藏雄躯,一人
一仙ròu_yù横流,紊乱天地纲常!
「悟空……悟空!你……虽入歧途、时犹未晚……啊……别碰那里……苦…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悟空啊……」
④v④v④v.c☉m
观世音饶是法力深微,孙悟空一双毛手挟其shuāng_rǔ、细细挑逗,时而弹弄樱桃
般的rǔ_tóu,弄得她意动神摇、小屄yín_shuǐ狂涌。
悟空对观世音一番苦口婆心毫无所觉,但听得那平日说法庄严的清脆纶音,
竟随自己挑逗起伏乱颤、春音连连,好似玩弄一件乐器般,心下大乐;他色胆陡
生,伸手强攻观音浓密yīn_máo下肥美yīn_fù!令他惊讶的是,观世音只轻轻颤抖一下,
居然不加抵抗略开美腿,等於是将无上神圣的门户为他而开!
孙悟空心神激荡,见此处乃是大厅,诸事不便,趁着观世音门户洞开、娇羞
无限之时,在她耳边细语道:「好人儿呵,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在这冷冰冰的
厅堂里耍弄起来,多煞风情!不如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
做那阴阳相济的活儿!」
观世音更加娇羞,正想怒嗔几句,一旁文殊、普贤阵阵高低呻吟,引得她分
神:
但见猪八戒双手满握文殊挺俏丰乳,肚腩紧贴浑圆丰臀,一根粗长的阳物正
在股沟间快速挺动,火红guī_tóu在腿缝间忽隐忽现,同时刺激两个奶头与阴核;文
殊甚是硬气,一声未出,却是气喘吁吁、粉脸胀红、秀眉紧蹙,显是极力忍耐、
银牙欲碎;又听得性器相交处水声「啾啾」大作,粉腿水迹斑斑、站立不稳,猪
八戒驾轻就熟,显是胜券在握。
又闻莺燕之声断续传来,却是普贤半倚半站,两条玉臂高举,小手岔在脑后,
沙僧正用长舌挑逗腋窝,一手四指并拢,磨蹭白虎嫩屄,且见他气定神闲、轻重
缓急收放自如,搞得普贤的少女ròu_tǐ颤抖不已,地板上早积了一池yín_shuǐ。
果是力战七仙的卷帘将,只身单挑活菩萨,浪得普贤美目翻白、嗷嗷连声!
观世音面对孙悟空这灾星,也是春情难抑、自身难保。她微闭星眸,知今日
一番暗试禅心,却恐元阴难保,暗自叹了口气道:「若是……若是能成就取经的
功果,贫僧一副皮囊又算的了甚么?但愿佛法无边、能渡你师徒四人得脱欲海…
…唉!罢!罢!」
说完玉手一挥,偌大厅堂转瞬变作厢房,挂满红纱罗幔、红烛纱灯,说不尽
旖旎气氛;正中一张好大的圆床,绣花被枕一应俱全,薰香阵阵,红影幢幢,居
然是个洞房花烛的喜房。
悟空、八戒、沙僧见此情此景,大笑道:「妙!妙!妙!俏菩萨既动春心,
咱师徒必效苦劳!」一面把怀里千娇百媚的活菩萨纷纷放到床上,也各自褪去衣
物。
三人的jī_bā早已硬挺无比,定睛端详三位千娇百媚的活菩萨:观世音凤眼含
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