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朱竹清不知明所以,却看到丁剑对她挤眉弄眼,似是想做什么坏事般,虽不知是什么,心里却莫名感到刺激,依言将两人身上盖着的被子拿开,并且双腿大大撑开,将自己诱人美丽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丁剑眼前。
丁剑若无旁人般伸手指插进朱竹清的xiǎo_xué里,扣挖了几下,将高达射进去了阳精挖了一些出来,“我的天啊,大件事了,还真射了进去。”
“老淫贼,你在干什么?”高达看到这个动作,顿时怒火中烧,一掌将丁剑打飞出。刚才看他紧张神色,还只道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问题,对于朱竹清掀开两人的被子,他也就忍了。毕竟朱竹清失身于他,玉体基本上都是其看过了,江湖儿女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谁想到他居然这么放肆,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内,还动手插入那个只属于他的xiǎo_xué中,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朱竹清拉住欲继续动身的高达,惊呼:“高郎,不要伤害爹爹,他对我们并没有恶意的。”
“可是他对你无礼了!”高达被朱竹清一拉只得放弃继续欧打丁剑的念头,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恶气,重新为朱竹清盖上被子,对着丁剑骂道;“老淫贼,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你。”
“哈哈……”丁剑哈哈一笑,拍拍身子从地上爬起来,高达这小子还真是口硬心软,刚才一掌他欲真想杀自己,以他的功力绝对可以让自己当场就咽气了,偏偏他仅仅只是打开自己,连一点内伤都没有,仅仅一点皮肉之痛;“你这个混小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子怎么说也救过你的性命,还把这么漂亮的女儿送给你做媳妇,何问一下老子有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高达被丁剑一通反问说得哑口无言,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而是一个重情之人,要不然也不会给别人害得这么惨,最后只得怒骂:“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看看你刚才对朱姐姐做了什么?”
丁剑大步走上前来,毫无羞耻地说道:“老子在给女儿看病,反倒是你这个小子想置清儿死地。”
“你胡说了,我绝对不会伤害朱姐姐,我愿意用性命守护她一辈子。”
“哪你还把jīng_yè射进她里面,你想害死她?”
“这是怎么回事?”高达见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只道自己真的在无意做了什么伤害朱竹清的事,他已经无意中做了种种恶行,还杀了染衣,如果再在无意中做伤害朱竹清的事,那么他唯一活在世上支撑的理由也没有,彻底慌了神。
丁剑见高达中计,得意洋洋地说道:“浑小子啊!你可知道你自己身中‘摄魂香’奇毒!”
高达只是已没先前的底气:“我知道啊!但这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着呢?‘摄魂香’是通过男女交欢时渗进对方体内的,你已经被催眠成了傀儡,你身上所积的‘摄魂香’太多了,已经深入你的血液经脉之中。老子给你开的药便是,清血脂,化经脉,排毒质,现在‘摄魂香’全部堆积压膀胱之中,你的尿液和jīng_yè已经充斥了‘摄魂香’的余毒,你射我女儿xiǎo_xué内,不是诚心想让她中毒吗?”
高达顿时慌了手脚,他没办法再接受一次自己无意伤害身边的人了,不停拍打胸膛自责:“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又在伤害我身边的人啊?”
“高郎,这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朱竹清连忙阻止高达,心里隐隐觉得奇怪,为什么义父要骗高达呢?在用下药前他明明说的是,这剂药要连服三次药量,把高达所中的‘摄魂香’余毒全化成阳精之中,让他在交欢之中将其全部泄掉,却可没说过与之交合的女性会中毒啊?
另外高达中毒甚深,加之其是‘纯阳体质’在男欢女爱方面很强,他怕朱竹清一个人承受不住,所以到外面再找两个高达相好的女人回来,为何一回来语调就全变了啊,为此她向丁剑投去了疑问的目光,丁剑却是淫笑地望着她,那种眼神朱竹清很熟悉,是一种使坏的意思。
“丁前辈,求求你了。你既然有办法医我,也有办法医治朱姐姐的吧!”关心即乱,加上高达昔逢大劫,整个人都处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被丁剑这稍加撩拔便已经中计了。
“好小子,你终于有求于我了。”丁剑心中暗笑,思索着如何借这次机会将其错误观念纠正过来,慢慢从怀里掏出那颗珍藏已久的‘魔佛舍利’递给高达,说道:“你先将它吃下去,然后运功调至丹田之处,老子再告诉该怎么办。”
“没问题!”只要能救朱竹清,现在丁剑要高达干什么都愿意,接过‘魔佛舍利’想也没想便将其一口吞下去,依然运功将其置于丹田之中,顿时一股澎湃之力充满全身,身上所有疲劳一扫而空,就连受过的内伤也好不少。
高达奇怪地望着丁剑:“这是怎么回事?!”
丁剑对高达身上那种能用肉眼看得变化十分之满意,在高达自身的‘纯阳体质’作用之下,本是一股纯净精元所结的‘魔佛舍利’轻易与他所修练的内功相融一处,以后他与女子交欢消融‘魔佛舍利’能达到完全吸收其精元之效果,水乳交融之象。即使是他本人也做不到,心里越发觉得自己的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