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大松一口气,连忙说道:「黄兄,此事事关郑夫人的声誉,越少人知道
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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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佑隆恍然大悟,连连用手拍自己的脑袋:「幸亏有高兄的提醒的,不然我
真的是在将郑夫人往死路上逼了,放心此事我只通传给佟姑娘,其他人一律不说。」
高达无奈地说一句:「此事还得看郑大侠的处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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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城里另一间客栈,烟霞剑侣投宿的客房内。
郑毅正坐在客房内饭桌上喝着闷酒,客房里的大床上定仪小师父正好将其夫
人安慰入睡,看着妻子渐渐平静下来,寻死之心也在他的再三保证和不离不弃的
誓言下打消,方使他有了喘息的时间,痛苦地喝着酒,与舔息自己的伤口。
定仪小师父见郑夫人入睡后,发现自己再呆在房间内有些不合适,便与郑毅
说道:「郑施主,夫人已经入睡了,小尼也不便留在此处,小尼在客栈里已定下
房间,就在隔壁,如果有需要,请招呼小尼过来帮忙便是。」
郑毅抱拳道谢说道:「小师父,多谢你了,拙荆遭逢此劫,幸有小师父有开
导,不然在下都不知如何是好!」
定仪小师父说道:「其实郑夫人能这么快平复,都是郑施主的深情与包容,
郑施主对夫人的爱才使得她有勇气面对这一切,这一切都是郑施主的功劳。」
郑毅苦笑这:「我与拙荆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在师父老人家安排下成
亲,相知相伴了三十多年,早已将彼此当成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了,我又岂
是那种凡夫俗子,况且错并不在她。」
定仪小师父听着郑毅语调中充满柔情与蜜言,身为出家人的她顿觉浑身的不
适,自幼被师父收养出家的她,何尝听过别人如此赤裸地谈及情爱之说,俏丽的
小脸上有些不自然:「哪小尼就不打扰郑施主了,这等便告辞。」
郑毅也觉察了自己不对,连忙向定仪小师父道嫌:「哦,小师父是我的不对,
对不起……」
「没事的,郑施主,小尼该离开了。」定仪随口回应一句,落荒而逃,快步
冲出郑毅的客房,将房门紧紧关上来后,狂跳的心脏方方慢慢缓下来,一步步地
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关上房门后,定仪的心情依然不能平复,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秀丽
的小脸,不由陷入一片胡思乱想之中。她今年年芳十九,正值青年年少,春心萌
动的年纪,加之她并非堪破世事而出家,对情爱之事心中仍很是向往,只碍阻师
门深恩与戒律所困,使得她只能压抑这份青春冲动,刚才看到郑毅对沈红玉如此
深情与不离不弃,为之甚是羡慕。
「定仪啊!你只是一个小尼姑,想这么多该什么?」定仪的本来就微弱渺小
的禅心乱了,她苦恼地躺回床上,头上所戴的尼姑帽脱落在床上,一头只有三寸
长的乌黑短发暴露出来,她伸手向头上一摸,心中甚是无奈:「离开师门已经有
了三多个月了,三个月没有受佛制剃发了,所以春心萌动乱了禅心吗?」
定仪越想越苦恼,在床上滚来滚去,宽大僧袍收勒而紧,将她美曼青春动人
的身姿全部勾勒出来,「不行,我得想点别的,不然真的乱了禅心啦。」她用尽
力气将思绪转移到其他方面,去思索在开封城横行yín_mó大案上,回想这几天的收
获与所得。
慢慢地就回想到今日沈红玉一事上来,她与黄家大少黄佑隆破门而入,里面
传出一股浓浓锋烟异味。两人大吃一惊连忙冲进去,只见大床上躺郑氏夫妻浑身
赤裸地躺着,沈红玉已然被人所淫污,两人顿时如遭雷击,只道两人已遇害,上
前查看后方发现两人只是昏迷了。为了避嫌,她与黄佑隆分别将两人分开救治,
她在为了沈红玉救治与清洗身体时发现,沈红玉下身的xiǎo_xué与菊穴红肿无比,皆
被巨物撑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拢,里面的阳精不停汩汩流出来。
她心中大骇是何等的庞然大物才能将沈红玉娇嫩的xiǎo_xué撑得这么大,她约莫
估计了一下,至少那巨物至少有将近三寸多粗,那yín_mó那是人?是头驴吧?简直
不敢想像,女性xiǎo_xué这么小,被此等巨物插入是何等的巨痛?而沈红玉的脸上却
充满欢愉的神情,那是一种享受到极乐之后才能有的表情,难道沈夫人承受着这
样巨物时,并没有痛感,而是无穷快乐啊。
「我真笨,女子连孩子都能生出来,当然能容下啦?」定仪在心中嘲笑着自
己,不停地回想自己给沈红玉清洗玉体时发现,她越想身体越发之澡热,下身小
穴里竟尔也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不自由主地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那里当真容
下此等巨物吗?」雪白玉手忍不住探进衣内,朝着下身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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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定仪离开后,郑毅走到床边,右手紧握拳头勒勒在作响,爱妻被侮已是人
生最大耻辱,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与淫贼一齐侮辱自己的爱妻,与淫贼前后
双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