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火热的怪物。堂哥则努力抓住思静的秀发,而思静则主动的捧起自己的双峰,
让前方的男人使劲揉捏自己的双峰。
「哥,很快就会舒服的了…」思静看着前方的男性,温柔的说着,一边流着
痛苦的眼泪,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将曾经的记忆毁灭,扶着怒起的jī_bā,套
弄坐上已泛滥的yīn_dào,然后拚命扭动细腰,前后的摇摆着,让自己控制着chōu_chā的
速度。
「静…谢谢…你…」堂哥不禁惊叹着思静取悦男人的能力,一脸羞愧的说着。
「不…哥…大jī_bā…粗jī_bā…啊啊…肏我…啊…啊…到了…到了…啊啊…要
死了…啊…啊…」思静努力的叫出不文的词句,在熟人的前面卖弄自己「yín_dàng」
的一面,让这个最疼惜自己的人,可以得到解脱。
「啊…啊…死了…」滚烫的ròu_bàngchōu_chā越来越快,一阵痉挛,终於将白色的液
体完全地射进了思静的yīn_dào。灼热的液体不断游移,经历两年调教的思静当然明
白这是什么意思,痛苦的思静再次堕进无尽的地狱,并再次播下罪恶的孽种。
「五十分钟…好不容易啊,你堂哥三天三夜没弄出来,给你用五十分钟弄出
来了,实在不容易。
李思静你真是个顶级的sāo_huò,sāo_huò…「林傲龙一边说着,一边指示着门外的
男人。
「把她们绑回去…我留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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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经过多久,同样的黑牢里。
「这是哪里?」醒来的思静看着暗黑的四周,不禁又惊又惧,筠阿姨、哥、
宜兰学妹她们呢?
「怎样啊,思静?醒来了吧,对你不赖嘛,昨天把你哥弄来给你
用了。」林傲龙提醒了思静在昏迷以前所发生的事,已饱历伤痛的思静,崩溃得
接近淌血。
「为…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死…」对生存已绝望的思静低泣道。
「还是那句,你需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骨头硬的,就是这个下场。
谁叫你不做我的私人母狗呢。」
「…」已然崩溃的思静,只能低声啜泣,无法再回答林傲龙的凌虐。
看着思静的崩溃,林傲龙不禁得意非常,「你如果愿意屈服的话,我就给你
自由,从此做我的女人,不然,你堂哥就准备跟狂犬病做朋友吧…据说病发的时
候一天可以shè_jīng一百次,应该可以满足你这贱母狗的,至於你家人嘛…岛上猛禽
不少,我会好好送他们一程的。」
思静没想到这些男人还要继续蹂躏自己,绝望地喊叫着:「不…不要…」
「你再不愿意也没有用。」
林傲龙示意旁边,貌似是助手的男人,男人们对着思静继续淫笑着说,「我
劝你还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如果你听话,乖乖地让我们操,我们也许会对
你温柔些。」
「声音好…好熟悉」这个貌似助手的男人,由於光线不足还认不出来,但他
带着的女孩却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是在自己昏迷前,在自己前面表演淫戏的学妹
夏宜兰。
「贱货,告诉你学姐,当母狗爽不爽?」「爽…母狗天天都要被肏,现在怀
了龙主人的种,是母狗的荣幸,母狗想主人也给母狗学姐怀上,然后放出去找人
lún_jiān自己。」沦为母狗的学妹夏宜兰,身上已经再看不出半分高贵的气质。在身
上戴上了铁炼的她活脱就像一只真正的母狗,在属於xìng_ài禁地的菊门内,更插入
了一支粗长惊人的黑色gāng_mén插,看来她的肛道开发已经进行了好一段时间,已经
适应gāng_jiāo;
本是清纯的高中女孩俏脸,眉眼梢角之间却越散发出妓女一样的媚态。
「啊,是思静啊?好久不见啰,还是给林少爷宠幸的感觉很讚吧,早就打赌
你忘不了少爷的ròu_bàng了,哈哈哈哈…」思静发现,原来那把熟悉的声音,是银王
高中的校主任!他一边淫秽地羞辱曾在其胯下弄得死去活来的思静,一边羨慕看
着林傲龙能够享受自己仍然朝思暮想,如斯清丽的ròu_tǐ。
「嗯啊,少爷…思静这种贱货,待会也给…」「咇!」银王高中校主任抱狗
腿的笑话未落,只听一声闷响,仍带着笑的校主任眉心惟见一个冒出硝烟的小洞,
全身不断的震颤着,吐出白沫的他彷彿还不晓得到底发生何事。
「这…」从未见过虐人场面的思静与夏宜兰,就算是饱受「电击」调教的思
静,也不禁一呆,这到底是…
林傲龙一边着人将校主任仍然痉挛的身体绑起,一边将其收入黑色大包当中,
然后说着:「母狗静,我想你知道,有些人就算对我多有用,我都会让他比死更
难受,这个废物是送您的礼物,您以后爱怎样对他都可以,弄死他也行,慢慢折
磨也行。」
「在我准许之下,人人都可以肏你,你是个贱货,但除我林傲龙以外,没有
任何人可以看不起或欺负你。」
「除了他以外,他不许…没有人可以欺负我…这…这…好温暖…」思静作梦
也没有想到,眼前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