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出蛊之后僵而不死,以木炭吸湿可存放许久,遇上水气,体温一暖则活,
叮咬一口便能下蛊得手。或作死蛊,将蛊虫磨碎成粉,下于饮品,无色无味。
除了不能承载剧毒之外,实属蛊虫中的神兵利器。
但蛊宗纵横西南边疆多年,几时缺过毒蛊。有了这种虫子,才叫如虎添翼。
只不过,事事不能尽如人意,百炼虫的确有神效,却也有个致命的缺陷,那
便是难以繁育。母虫即便交尾,也极其不愿产卵,此前试过种种法子,收效皆微。
后来逐步尝试,渐渐找到母虫所需的一些条件,其中大多和人体有关。
蛊宗擒了一些战俘,索性便拿他们扔进母虫洞中,养了三日,拖出宰杀。剖
尸之后,发现果然尸身各处通路中都有虫卵产下,但仅有深入体内的那些成熟变
色,且根植进肌理之中。
虫卵孵化需要七天以上,那些俘虏的兵卒,只有肠内能种下虫卵,可一旦吃
喝,粪便就会裹着虫卵一起出来。不吃不喝,又会导致供养不足难以孵化。
几次测试后,教内护法玛希姆——便是此次过来那个蛮女首领,认为男人终
究与生育不合,应该在女子身上试试。
这一趟,她们就是专程过来,找最近营地的女俘,实践效果。
果不其然,母虫钻肉产卵,剖开的女尸胎宫之中,已有大量虫卵根植。所以
她们决定,将俘虏的女子分批带回去,放入母虫产卵,等孵化日子到了,割开阴
户宫口,将竹筒插入,滴下人血,引诱新生幼虫爬出。
只要那些女子吃喝照旧,保住性命,便能源源不断产出百炼虫来。
而若是百炼虫数目足够,蛊宗的各种邪蛊便能从珍惜罕见的宝物,变成弟子
皆可使用的兵器。
到时先不说能不能助阵攻城,起码对中原武林来说,将是一场浩劫。
袁忠义拎起葫芦侧耳倾听,颇觉有趣,抓过那个已经血淋林的蛮女,分开双
腿把葫芦开盖,插进那朵肉花中晃了一晃,拔出。
凑近一看,果然有几个睫毛般长短的淡金色甲虫,正在屄洞最深处爬来爬去,
头顶一根短角东戳西戳,最后找到子宫那个肉团中央的凹坑,一钻一钻,挤了进
去。
产卵时母虫会将尾针刺进肉壁,分泌毒液,令人钻心刺痒。果然,转眼之间,
那蛮女就又扭动哀号起来。
袁忠义欣赏片刻,转身道:“你有汉名么?”
一般会说汉话的蛮子都会起个汉名,想来蛮女应该也不例外。
那蛮女哆哆嗦嗦道:“灯草,做油灯的灯草。”
“她呢?”袁忠义指了指那个随从。
“露珠,早晨叶子上的露珠。”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听话的好姑娘。”袁忠义抚摸着她的面颊,将那些瓶
罐拿过来,“呐,帮我认认,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灯草显然已经放弃了抵抗,毫无挣扎地都指认了一遍。
两种毒药,一种名叫瘴气丸,温水化开洒在地上,便能蒸腾起毒气;一种名
叫封喉散,毒性猛烈,但味道颇大,下毒比较费事。
两种蛊毒,一种名叫赤毒蛊,是活蛊,叮咬中毒,若不及时解毒,会全身麻
痹僵直,痛苦数个时辰而死;一种名叫醉蛊,是死蛊,粉末无色无味,并不致命,
服下一点便会如同酒醉,剂量越多醉意越重,无法可解,但服下再多,也就是大
醉一场起来头疼而已。
百炼虫能炼成的邪蛊,都比较珍惜,这里并没谁带着,据说只有护法玛希姆
身上带着一瓶迷心蛊。
袁忠义将包袱收好,坐到露珠旁边,一边摸乳一边沉吟思索,想着下一步应
该做何打算。
看他脸色阴晴不定,灯草哆嗦着想了一会儿,一挺身扑到他面前,用头在地
上连磕了几下,颤声道:“我说……说了这些多,玛希姆……会杀我。我……我
跟你走,你是我新教主,好嘛?”
袁忠义垂目瞄她一眼,当然不会尽信,但蛊宗的各种秘法,若能搞到一些,
可不是坏事。
而且百炼虫这种好东西,他只要等个七天,就能弄到一批了。
“你会炼蛊么?”他托起她的下巴,问,“我是说用百炼虫的那些邪蛊。”
灯草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会……一点点。露珠会得多些,玛希姆……
会得。可还需要东西,很多东西。”
袁忠义笑了起来,捏着她颤抖的嘴唇,“不要紧,你需要什么,我去给你弄
来什么。咱们就在这山洞里住着,等炼出蛊,你就是我的功臣。”
他转过脸,看着已经开始发抖的露珠,冷冷道:“既然你宁死不屈,也好,
你就和那个娘们一起,为我养百炼虫吧。”
露珠瞪圆眼睛,猛地摇起头来。
袁忠义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那,你是愿意帮我炼蛊呢,
还是打算用身子为我养虫呢?帮我,你就点点头,养虫,你就摇摇头。”
露珠看着还在扭动闷哼的那个蛮女血淋淋的胯下,泪流满面,拼命点起了头
……
不久,袁忠义走出那个不起眼的洞口,搬些枯枝干草挡在外面,打量一眼日
头,心道,指望这些下级弟子,多半靠不住。
不如想想法子,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