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真是说笑了,怎麽可能全部都模仿得下来呢。我甩甩头,把那些不属於我的思想甩出,接下来呢?还要模仿吗?都模仿完了。
哈哈阳大笑几声。接著,恶作剧的声音在我耳朵响起,你是不是很怕痴跟狂啊。
心脏一顿,我讪笑著说道,要我模仿他们吗?不过我都是在晚上见到他们,所以模仿起来不会让你很满意的。阳说中了,我的确害怕这两人,所以才迟迟不模仿他们。还以为模仿前面这几人,就能让他满足了。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个表面上阳光的男孩,骨子里的卑劣,不比其他人少。
怎麽会只在晚上见到,前两天早上不是狂把你带出这里的,而且啊,阳已经从我的肩膀松开手了,你可没有讨价还价的馀地。
无力地低下头,好一会我才重新抬头。
阳,天天喊无聊,叫你出去又不出去。飞扬的眉眼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一手搭上自己的肩膀,揉了几下。
我说了,我才不喜欢你们那个都是疯子跟死人的地方了。阳笑嘻嘻地摆手道。
阳真不懂享受。挑起眉眼,朝他诱惑一笑,那里可是好地方呢?其实我模仿狂,应该不怎麽像,首先我没有一张帅气的脸,其次狂的头发是短的,而我的则是长发。大概也就表情上过得去。
一手搭上阳的肩膀,我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顽固,那麽好的地方,竟白白错过。说著,我俯下头,在阳耳边轻声说道,你不觉得,那些扭曲的面孔很好看吗?
阳皱起眉头,你的兴趣还真与众不同。说完他拍掉我的手。
你应该再加句:你不觉得痴导演的戏很好看吗?说到疯窝,狂绝对不会把痴落下的,毕竟疯窝是痴的地盘。
俱傲一笑,但你已经满意了。
你开始自信了。他拍拍我的胳膊,接下来,该痴了吧。
痴,那个痴狂的男人,怎麽模仿他,扑在阳面前大哭一场,还是找桶血水往自己身上倒下去,亦或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快点啊。阳已经在催了。
我苦笑著,不是痴难模仿,而是痴的言行都非常疯狂,这让我实在拉不下脸去模仿。
给你10秒时间哦。10、9、8、7、、、、、3、2、、、
阳,就你这样子,想进疯窝还不让你进去。带上三分的神经质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我皱著眉头看著阳。
虽然尽力模仿了,但那神经质的声音还是很难模仿得到。痴无论讲什麽,声音都会带上神经质,就算是在狂胸前哭喊时,那份神经质还是去不掉。
就你那地方,谁会去啊。阳嬉笑一声。
脸色一变,我的音调也降下来,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五指穿过发丝由头顶一路梳下,眼睛盯著阳看了一会便移开,人也跟著往一旁走去。
忽然我回头冲著阳咒?一句,看见你真晦气!
就你那样!阳的话里有些火气了。
小屁孩一个,狂,我们走,我不想看见他了。我生气地嘟起嘴,眼睛恨恨地盯著阳。
切!看来阳对痴的感觉不是很好。
我赶紧跑到他身边,这样可以了吧。我有些疲倦地朝他说道,被迫模仿这麽多人,这精力被杀得差不多了。
谁说可以,还有一个人还没模仿呢。阳已经恢复正常神色,笑嘻嘻地靠近我,是不是故意忘记那个人啊。
真贪心。我学狂的口气对他他说道。
而他眼睛紧紧盯著我,似在等我坦白,可久等之下未见我开口,才点破,那个痴情的育啊,你不会把他忘了吧。
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他。我也不矫情,坦白告诉他。我不会模仿育。
是不懂还是不要?阳又开始笑了。
那是威胁的笑,即使笑容再阳光。
我知道我在做无用功,只是在拖延时间,拖延刑罚的开始。抬起的脸上,是一双弯起来的眼睛,阳,我真的不会,没骗你的。我甜甜的笑著。
与阳一样阳光的笑容却比阳多了几分纯洁。
这个?阳疑惑地摸著下巴,猜著我这次模仿的人是谁。
阳。我往旁边跨一步,那是安全的距离,但又不显得疏远,魑,叫我过来找你。
哦,是那个奴啊,那个小屁孩。真有意思,竟然有人能模仿他。不过你模仿得不像,你以为多笑笑就能模仿得了他啊。心里暗笑一声,你阳说奴是小屁孩,你自己又比他大多少,而且奴可是比你阳明事理多了。
我明白阳的意思,像痴神经质的声音,还有奴那双盛满纯洁的大眼睛,我都是无法模仿得来的,最多的就是表情可以模仿得来。痴神经质的声音我学不来,而奴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我也没有。但现在我还是想试试,因为我绝对不要模仿育,育就是育。
阳说得是,下回我注意的。我微微躬身一记,抬头善意地看著他,我是过来传魑的话。
是吗?阳凑近我。
我朝他重重地点下头,带笑的眼睛再看向阳时已成严肃,是的。那是一张让人信服的脸。奴的纯洁我模仿不来,但他的严肃,还有给人的信任感,我相信我不会比他差。
可是奴啊,我还是希望你变成育啊。
眉头一皱,这个阳终究是跟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的人都一样,以别人的痛苦为乐,唯一不同的是,他更喜欢制造精神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