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我快要来了……」船长双目圆蹬,兴奋的嗷嗷叫。
「唔……嗯,嗯……啊……」
此时的清姨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肛肌被反复拉扯所带来的撕裂剧痛让她死
去活来,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知是她忍耐感提高了还是适应了,她在
疼痛之余有了另一种感觉,直肠深处生出了一种异样的麻痒,并且随着男人yīn_jīng
的肆虐,这种让她心悸的麻痒逐渐扩散开来,一直延伸到前面的yīn_dào,让那里时
不时的一阵收缩。
船长几乎是平躺在沙发上,怀抱着压在他身上的清姨疯狂的挺动着小腹,而
清姨在这样的激烈动作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声嘶力竭的làng_jiào着,胸前那一
对rǔ_fáng上下翻滚,甩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
「啊……不,不……行了……」清姨眼神迷离,失声làng_jiào。
船长咬着牙,似是在做最后的坚持,只见他悄悄松开自己的双手,然后一手
摸出自己的手机,一手伸到清姨的小腹下摸索了一会,随即怪笑道:「我……我
要射……射了……你……你也喷,喷出来吧……」
「不……不行……」清姨带着一丝哭腔的摇着头,此时的她虽然也开始感受
到快感了,但离喷水的绝顶高潮还是有着不小的距离,更别提和船长同时到达高
潮了。
船长没有说话,只是近乎吼叫的挺动着自己的小腹,蓦然,他只觉腰间一麻,
深陷在清姨直肠里的ròu_bàng膨胀了一圈,随即马眼大张,jīng_yè喷薄而出,几乎与此
同时,他嘴角现出一抹狞笑道:「我来帮帮你。」
说话的同时,船长那早就伸到清姨小腹下的手一下捏住了她那肿胀如豆的阴
蒂,并且狠狠的捏了一下,那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更
何况船长这般粗暴的动作,只听她发一股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身子打摆子似
的颤抖,身体深处急速涌出洪流,然而就在这时,积满尿液的膀胱忽然被打开了
一道口子,微黄的尿液飙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哦,不——」
清姨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吟,巨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失去了思维,
失去了感官,继而失去了意识,不过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那是
一个清纯无比的美丽女孩,光着脚丫在洁白的沙滩上笑着,跑着……蓦然,一道
火光冲天而起,滔天的巨浪将她卷入黑暗的深渊……
不愿回想的往事只有在梦里才会经常出现,而现在清姨的脑海里又一次出现
了过去的一幕幕,宛如电影画面一帧帧的在她脑海里放映着,是那么的清晰,那
么的真实……
在幽深的海面下清姨拼命的挣扎,这既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意志,她不想
死,更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就在这样的求生意念下她终于浮出了海面,
这时她看到爆炸的快艇离她有数百米之远了,天上的直升机也不见了踪影,至于
明明就更不知道在哪里了,一时之间她感觉好像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来不及害怕,也顾不上悲伤,清姨拼命划动四肢,努力让身体浮在水面上,
就在气力快要耗尽之时她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救生圈,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救
生圈是快艇上的,竟然没有被爆炸所毁。
就是靠着这个救生圈清姨在海上漂荡了一天一夜,就在她精疲力尽,快要支
撑不住的时候她得救了,是一艘路过的渔船发现了她,这渔船的主人就是南非人,
后来就把她带到了南非。
和阳明的想法基本相同,大难不死的清姨时间就想去纽约,要找丁三雄
报仇,然而现实条件别说去纽约了,就是连基本的生存都是问题,以前的她一直
跟着阳天和齐馨生活,衣食无忧,从未为经济问题所困扰,也不会任何谋生技巧,
所以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差点沦落到街头去乞讨。
后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砺,清姨学会了如何独立生活,为了赚钱维持基本
生活,同时也要攒钱去纽约,她做过餐厅服务员,街头小贩,洗车工等等最底层
的工作。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清姨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虽然仅仅维
持了最基本的生活,根本没赚到什么钱,但也让她迅速成熟起来,不再是那个青
涩懵懂,不谙世事的女孩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她从小练武会功夫,并且有高超
的飞刀技巧,使得她有极强的自保能力的话她恐怕不知道已经被坏人欺辱多少回
了。
为了赚的钱,清姨一番辗转来到了南非的经济首都约翰内斯堡,这里经
济发达,不但工作机会多,而且薪酬方面也比其他地方高出一截。
然而从事底层工作,薪酬再高又能高到哪去?一段时间过去清姨依旧没有赚
到什么钱,这令她真的开始急了,因为照她现在这样的赚钱速度,这辈子都不能
去纽约,更不可能为天哥,馨姐,还有小明明报仇了。
于是经过一番挣扎和纠结,清姨决定去一家夜总会做舞女,她了解过,舞女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