沷怖2u2u2u、c0m
“陛下,您慢着些…”身边太监不住的呼喊,却也没令萧平印减慢步伐,他一股脑的向着深宫奔走,直至一间寝宫门口才停下脚步,本欲大手推开宫门,可忽然间想起什么,便又缩回了手,轻轻在那宫门之上戳了个小眼,将他那笨重的脑袋凑了上去,这才看得真切。
那寝宫之中自是有香艳旖旎之景才能令萧平印如此着迷。一眼望去,却是一对男女正浑身赤裸的靠在一起,极是淫靡。那女子双膝弯曲跪立于地,任由男人骑在身上,只得用双手支撑地面,男子除了一只脚垫在地上,其余整个身子都近乎压在女子臀背之上,胯下巨龙自天而降一次次的深深扎入女子mì_xué之中,直肏得女子痛叫连连。
“嘿,念公主,在下肏得你可舒爽?”吴越一边拧起萧念的长发,将萧念的玉首拉得更加靠近自己,一边下身不断发力,一次又一次的狠狠chōu_chā。
“啊…啊…吴越…啊…你…你不得…啊…不得好死…啊…”萧念一边咒骂,可身体实在经受不住吴越这般摧残,身子竭力挣扎,可却完全无法摆脱吴越掌控,双目眦裂,浑身杀意翻涌,吴越瞧她如此刚烈,倒是兴致更加,拉扯萧念长发的手更是加大力度,直将萧念整个面容都板了过来,当着萧念的面淫笑道:“昨日你不是很威风吗?琴音剑意,嘿嘿,比我这贯顶之剑如何?”吴越一边说起“贯顶一剑”,一边胯下猛地一冲,那长根巨龙当真犹如那利剑一般直刺萧念花芯,雷霆贯顶一般直入花芯顶端,直肏得萧念“啊”的一声凄厉嘶吼,面目狰狞。
“你得意个什么?这南京城谁人不知这宫中有个被鬼方人肏烂了的公主,你还以为你是那个在燕京琴艺无双的贞洁公主吗?嘿嘿,昔日南京大战,你在万军阵前被那鬼方蛮子肆意淫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你不就是一只母狗吗?”吴越越说越是难听,直恨不得将那些日子萧念所受苦难尽数道出,一语击破萧念心防。
“啊!”萧念疯狂摇头,既是不忍这胯下钻心疼痛,更是不愿再听吴越提及昔日往事。
“你不爱听,我偏要说,那日万军阵前我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你这忠贞烈女跪倒在鬼方蛮子跟前,恬不知耻的为他吹箫含屌,哪里有一丝抗拒之色,说你是母狗有何不可?”
“啊…啊…”萧念被他说得更是羞愧难当,胯下魔龙长驱直入,几乎每次都能直捣黄龙,萧念痛得仿佛那mì_xué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已然有些麻木,mì_xué之外芳草散开,那本是紧涩闭合的唇瓣已被这魔龙给肏得向外翻腾,两只白皙浑圆的yù_tuǐ根处不断来回晃动,与那柔软的香臀一起,承受着吴越整个身子的压力。
一边肏着柔嫩xiǎo_xué,一边揪着萧念的秀发肆意凌辱,吴越还觉不够刺激,索性将身子更压近几分,空出一只手来向下伸去,在萧念腰间一环,却是探至萧念的胸乳之间,大手一捏,却是轻松捏住一只正随着自己chōu_chā而来回晃动的尖乳。
萧念正值花季,少女乳晕还未完全长开,可这胸乳尺寸却已是有着一握之资,偏生此刻她呈俯身之态,一对儿鸽乳如竹笋一般倒悬在胸前,吴越大手搂住,却觉着胸间那对儿红豆着实尖锐有趣,索性放过揉捏之态,将大手摊开,轻轻在这胸rǔ_jiān头微微平滑,让那rǔ_jiān轻触在大手之上来回抚动,妙手摩挲,着实清凉有趣。
“啊…”萧念身下已是泥泞不堪,整个身子都随着吴越的chōu_chā而渐渐失去意识,此刻这胸间瘙痒着实是察觉不到,而被拉扯着的玉首却也只能仰面朝天,声线拉得僵硬无比,只得无助的香甜呼喊,根本发不出其他声响。
“嗯…”吴越狂肏几时,已然来了兴致,见萧念此刻面容憔悴,眼神困乏,心知她也在承受的极限了,当即不再过多戏辱,稍稍收回两手,重新掌控在柔臀之上,把住萧念腰臀之地,好令胯下冲刺更为迅猛。
“啊啊啊啊…”萧念不住的呼喊,较之先前呻吟更加急促几分,随着吴越将她长发松开,萧念的再是支撑不住,双手软倒,将头贴在地上,跟着吴越那抽送的频率,整个身体不住的在地上蠕动,两只嫩乳被压在地面上摊成圆饼之态,随着身形蠕动而不断变化着浑圆幅度。
萧平印此刻从小孔之中所看到的角度正对着萧念那对儿被挤压成雪饼似的胸乳,见着这昨日还在自己身前耀武扬威,震慑群臣的公主此刻浑身赤裸,被吴越给肏得不成人形,萧平印当下食指大动,浑身欲火顿起,一只手伸至胯下,也不顾忌左右近侍,竟是疯狂的套弄起来。
“嗯…啊~”寝宫之中激战正酣,而寝宫门外却也情欲高涨,几乎同时之间,内外齐声一吼,一股热精却是如利箭一般直入云端,伴着萧念一声长吟,尽数射入萧念的花房深处,而那屋外的萧平印却也同时一声嘶吼,瞬间便觉裤中一片湿凉,因着大庭广众之下未曾解开裤带,他那腥臭老精便就地射入裤中,将那才换过的龙袍射得濡湿一片。
“陛下!”身边的近侍虽是对这新帝的猥琐做派不敢言语,可如今这龙袍已湿,倒是不得不出声呼唤将那龙袍换下,可萧平印却浑然不顾,轻轻推开上前欲为他更衣的近侍太监,轻轻咳了一声,抖了抖那湿濡的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