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也不知为什么,即使如此,她都没有哭出一声,始终还是忍着,因
为那疼痛,肚子里汹涌翻滚的便意,让她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被几十头大象踩着一
样,被掰的朝上的塞着异物的花穴,还有菊穴口处的花纹,都像两张小嘴一样,
不断皱紧,皱紧,收缩的微微动着,两片河蚌般雪白的大yīn_chún的唇瓣,都是微微
颤着,就好像要忍不住拉出来一样,却还是咬紧银牙的忍着。
「肏,这sāo_huò够能忍的啊!」
「所以说你们不行,看我们老大,昨天大jī_bā一上,就让这sāo_huò骚的和那什
么似的,水儿流的那叫一个多,叫的欢着呢。」
「狗屎,基思老大的jī_bā,我们谁比的了?」
那个缺了几根手指的狩女猎人捏着夜之女主的奶子,砸吧着嘴巴说道。
眼看其余几个狩女猎人把水管从珊多拉的菊穴里面抽出,高贵的夜之女主的
菊穴使劲收紧着,挂着几缕似乎控制不住要溢出来的黄汤,她感觉自己就要坚持
不住了,但却始终忍着,就是不肯叫出声来,不愿在他们面前露出丑态。
「肏,sāo_huò,水都灌完了,不够?还想加点是吧?」
「sāo_huò,赶紧拉出来,让我们也乐乐。」
「来,用这个帮帮这sāo_huò。」
旁边,那个戴着顶破帽子的狩女猎人眼珠一转,瞧了一眼放在台下大车上的
黑暗之杖,立即招呼那边那个狩女猎人把它拿过来,举着法杖,对着珊多拉不断
收缩皱紧的菊穴一阵怪笑。
高傲的夜之女主咬着粉唇,小脸被腹胀瘪的彤红,眼瞅着自己被捆的好像要
爆开的奶子和白花花的肚子上的法杖,冰冷的杖底在自己不断收紧的菊穴四周的
摩挲,再次羞耻的扭过头去,阖上了双眸。
「肏,sāo_huò,装死?」
戴着破帽子的狩女猎人立即一用力,「嗯嗯……」
粗大,冰冷的属于自己的法杖,勐地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那无法言明的羞
耻,痛苦,还有随之而来的,那些狩女猎人对自己肚子的挤压,抓着粗大的法杖
,在自己身子里的搅动。
「啊啊……」
终于,让珊多拉再也承受不住的,惨叫起来。
「哈哈,叫了,叫了,这sāo_huò终于叫了。」
「好玩。」
「诶?我也来玩玩。」
「啊啊……」
冰冷的法杖,一直顶到自己肛肠末端的拐弯口处,就似乎要把自己的整个身
子都从下到上的贯穿一样,黝黑的金属,镶在菊花般一张一阖的菊穴里面,都把
pì_yǎn四周的菊纹撑成一片平板的白色,只留一圈浅浅的粉色箍在法杖上面,被肛
肉紧紧嘬住,再在那些人的搅动,来回来去的捅进捅出,红嫩的肛肠都被不断带
出挤进之下,让珊多拉受不住的痛苦的摇着螓首,凄厉的喊道:「停,停下,太
大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停下……拔出来……拔出来……」
「肏,这时候知道受不了了?不装死了?」
「哈哈,这下你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围在四周的狩女猎人继续大叫着,瞧着这个被称为狩女猎人的送葬师的女法
师,在他们的折磨下,痛苦的婉转哀啼,被推着上仰的白大屁股,被法杖插的一
下一下的耸动,大笑着。
珊多拉痛苦的挣扎着,惨叫着,再也承受不住的哭泣起来,是的,她本以为
自己昨晚就已经把所有的眼泪都流干了,想着自己身为一个贵族,即便被卖为奴
隶,也会好好对待,可以找到机会打开魔环,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些贱民会这么
对待自己。
「啊啊……」
高贵的夜之女主痛苦着,凄厉的哀鸣,引得她的两个女仆又一阵挣扎。
「肏!老实点!」
矮个子的狩女猎人抓着长发女仆的身子,继续享受着她的小嘴,后面的大胖
子也是继续动着自己满是肥肉的腰胯,啪、啪、啪、啪,粗大的jī_bā上粘满肠液
,油光发亮的就像一只大香肠一样,在女仆的菊穴里钻进钻出,一对又大又垂的
蛋蛋,就好像两个锤子一样,砸在两人交合的部位下面,塞在长发女仆xiǎo_xué里的
铜铃,都「咣啷」、「咣啷」
的不断响着,随着身子的晃动,前后摆荡。
「呜呜呜呜~~~」
短发的女仆痛苦的仰着粉背,被众人翻过来以着跪着的姿势,按在地上,噘
着肥大的屁股,肩膀和脑袋挨在地上,也和自己的女主人一样,pì_yǎn里灌满了冷
水,还被一根棍子来回捅着。
「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
声中,粗大的金属法杖在塞满异物的菊穴里来回进出,黄黄的浆液,顺着法
杖根部和菊穴挨触在一起的位置,不断从渗出,粘满了夜之女主白大的屁股,空
气中越来越见浓重的粪便气味,还有夜之女主的惨叫。
「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太大了,太大了……」
「哈哈,求我们啊,求我们我们就放过你。」
「求求你们了,啊啊……快拔出来……拔出来……呜呜……」
「说说你是谁?」
「我是珊多拉……啊啊……珊多拉—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