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汁自然也是落入了龚锦龙口中。甜喘了片刻,白诗便道:「你也脱了,上来吧。」
得了主子允许,龚锦龙这才将衣衫除尽,伏在了白诗身上。他既能得白诗宠
爱,样貌身材自然不差,胯下那条阳物也颇为雄伟,雄赳赳一条铁棒似的家伙,
戳在白诗腿间,火烫的龟首点着湿腻蜜唇,只等着得了命令他才敢进入白诗身体。
白诗八爪鱼似的缠住了她的情夫,玉臂勾着龚锦龙脖颈,粉腿夹着爱郎腰臀。
光滑如玉小腹挺了上去,让那龟首陷入肥美蜜唇中半分。白诗檀口轻启:「进来
啊。」
「叽」地一声,龚锦龙腰臀发力,ròu_bàng挺进了白诗嫩穴,两人交合一处。白
诗愈加迷浪,娇喘春啼声声不绝。
就在房门之外,一个男子呆立良久,那便是这府中男主人,年轻有为地御史
章晋元。他都已经快忘记了那间卧房中的格局陈设了,但他却不能忘记的是一次
又一次的侮辱。
他也是男人,他也受不了娇妻肆无忌惮地与人交欢。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
自己酿下的苦酒,他只能自己饮下。
卧房之中,苟合在一起的一对男女依旧放浪。等着龚锦龙小心翼翼地将浓精
喷在白诗小腹上后,两人有拥吻许久。
几番高峰之后,白诗满足了,她腻在了情夫的怀里,怒气也没了。但她并没
有忘记告诫龚锦龙:「我和他没什么的,你别瞎想,以后也不要再生事端了。」
「哪里还敢了?」龚锦龙当然一切都顺着白诗,可是他心中并不相信白诗,
但有机会,他仍要将这隐患根除。
毕竟是光天化日,温存片刻后,白诗便打发龚锦龙离了内宅。但想到祁俊受
伤毕竟是由龚锦龙引起,她不罚龚锦龙也罢,还和他fēng_liú了一番,心下也有些悔
意,怪自己不该太纵容情人。莫名地,对祁俊也是生了几分歉疚。想着祁俊伤了,
若不告知白雅终是不妥。便备下车马带了卫士赶往宫中。又是托辞想妹妹了,得
了太后恩准,将白雅带离禁宫。
半路上,她才说起祁俊受伤一事。白雅一听可就慌了,眼中几乎落下泪来,
白诗歉然道:「都怪我,以后也不叫你夫君去做这事了。」白雅勉强一笑道:
「他是你的人,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心疼归心疼,却不能妨碍了你家的事。」
既然祁俊伤势并无大碍,白雅也不敢太多计较,毕竟他夫妻二人还有求与白诗。
但这一句话,却让白诗听得差了,脸儿一红道:「那不是你的夫君,怎地是我的
人了?」突然又觉得似乎白雅非是此意,立时变了口风道:「以后少要谁家谁家
的,都是咱们家。」
等着到了府上,白雅还是那副宫女打扮,只不过脸上多了一层轻纱。她亦步
亦趋的跟在白诗身后,专往一处小楼去了。
重建白府时,已是尽可能恢复原貌,但毕竟时隔多年,只能大体相似。唯独
这栋小楼,和原貌一般无二,这是当年姐妹二人的居所。重建之后,白诗住在此
处的时候比在正房卧室还多。每每到了此处,白诗便只带一个心腹婢女,其他人
都不许进来。
白雅来了,也是住在此处,清净优雅,少有外人搅扰。
这栋小楼,章晋元不曾来过,龚锦龙也无缘进入。唯独祁俊,他次夜探
府中的时候,就是在此误将白诗认作白雅。此后因着白雅面子,总是在此与白雅
相会。
祁俊又被请了过来,除了臂上那一处伤口之外已无大碍,但毕竟失血不少,
面色还是有些苍白。终归是江湖中的汉子,祁俊与姐妹二人一起谈笑风生,全不
拿巨大伤口当一回事。
白雅也经过几场厮杀,命丧她手的奸恶之徒比祁俊还多,知道那伤口不过皮
肉伤后,也不计较许多了。倒是白诗心惊,这祁俊样貌上也算斯文,和人拼起命
来那般疯狂,臂上那道伤口她也见过,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这时他竟然还能笑得
出来。她不禁对这来自草莽江湖的妹婿有多几分稀奇。
毕竟是为她受伤,白诗专门吩咐厨房,备一桌药膳,来为祁俊补身。席上无
酒,只有两个佳人作陪,虽然药膳味道并不和口味,祁俊也吃得甚多。他知道在
这京城之中,绝非太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有事情发生,必须要让身体尽快复
元。
是夜,白雅也不敢和夫君同眠,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又欢爱起来,她夫君可还
虚着呢,做妻子的怎好缠着他乱来。因此白雅只和温存了不久就离他而去了。
这一夜,白雅已和白诗约定,连榻共眠。她姐妹二人一胎双生,从小就好的
和一个人似的,久别重逢更是珍惜得无以复加。否则以白诗地位脾性,又怎会容
了祁俊这草民入府,还不是全看了妹妹面子。
就在祁俊隔壁,也是昔年白诗卧房的位置,一模一样两个姐妹就在一张床上,
各拥着一床香喷喷锦被并肩而卧。
姐妹俩相互对视,彷如照镜一般。
白雅先道:「又跑你床上来了,还记得那时不敢独住,咱俩总是挤在一起。」
白诗道:「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