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只见原地出现了另外两位年轻男子,面带阿谀微笑,开口道:
“恭喜师兄突破境界,我等二人等候多时,师兄,近日宗门内的事我二人定全部相告。”
“是啊,恭喜师兄,师兄闭关不出,您不知道,这几日门内发生了大事。”
“哦,何事,都说来听听。”
黑衣男子神色冷峻,淡淡开口道。
…
“你们是说,那李沅做了宗门首座大弟子?”
“可不是吗,而且我还听说那叫李沅的,趾高气扬,根本无视门内弟子的挑战,师兄,我还听说,听说…”
说到这里,这年轻男子语气有些迟缓,又看了看眼前的黑衣男子,似乎难以开口。
“听说什么?直说便是!”黑衣男子显然不喜欢这般支支吾吾的吊人胃口,微瞪眼睛,开口问道。
“听,听说那李沅经常去圣女的闺房,特别是这几天,天,天天都去。”
年轻男子语气有些颤抖,因为他可以想象到黑衣男子怎样的愤怒。
众所周知,火道门内,这黑衣男子名叫袁鸿,天赋不错,据说还是一位太上长老的直系后人,一般弟子见到他,都无不向他示好,而且,他心里极为爱慕火道圣女,为了能够追赶上圣女境界,他也算得上是埋头苦修,闭关不出。
可圣女却对他不冷不热,无动于衷,可他却执意于此。
此刻听到这些话,无疑是在往他心里扎针,而且扎的很深,如同一根肉中刺般,至少现在是。
握紧了肌肉紧绷的拳头,抬起了那张愤怒的面孔,扭过头去,淡淡开口道:
“李沅他在哪?带我去!”
“师…师兄,这…这不好吧,毕竟再怎么说,那小子也是老祖亲封的首座大弟子,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理由啊?”
“是啊,师兄,千万不要冲动啊。”
两人说的也是实话,这个时候去找李云天的麻烦确实不是个好主意。
可这二人说话的语气却稍显的阴阳怪气…
“不要再提他了,带我去便是,其他的事,我袁鸿一力负责!前面带路。”
“是,师兄,我俩这就带你去。”
不是袁鸿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件事,也不是说他毫无冷静,而是他觉得,自己活在世上,求的,就是一个顺心通畅,况且自己也不是个耍手段的人物,既然那李沅与圣女纠缠不断,让他心里添堵,那自己就去光明正大的挑战他,打败他,让圣女重新看到自己。
…
“师兄,这就是那李沅的住处,应该就是这里了。”
“确实是这里,师兄,我去叫人。”
“李沅,给我出来!”
“……”
那两位年轻男子互相望了望,又看了看李沅居住之所。
过了少顷,房门打开,从中先是走出一位容貌精致女子,身穿一身门主嫡传弟子武服,看都不曾看众人一眼,直接无视走开了。
紧接着,门内又走出了一位身穿白衣的俊俏少年,皮肤白皙,看起来还有些稚嫩,可他眼里却有些疲惫,透着缕缕的沧桑,打了声哈欠,伸了个懒腰,才揉了揉眼,抬头看着眼前的三人。
倒是最中间黑衣之人稍微让他的目光停留了那么一缕的时间,只见他扭了扭腰,直接转身,就要再次走入屋舍内。
就在这时,那位黑衣男子开口道:
“李沅,今日我袁鸿向你挑战,与你公平一战,你可敢一战!”
“哦,你要挑战我,为什么?”
“因为圣女,够了吗?!”
李云天也不是愚笨之人,稍微联想,就明白了前因后果,摇了摇头,淡然说道:
“我劝你还是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虽然你踏入窥脉境,可你境界不稳,与我一战,对你有害而无益。”
李云天也是在隐示的告诉他,警告他,他的修为一切都在自己眼里,毫无遮拦。
黑衣男子瞳孔略微收缩,重新审视了眼前这个白衣少年,炼体八重,成为圣门首座大弟子,难道是火道门无人了吗?说出去真让别人笑话,可这偏偏是宗门老祖亲口宣布。
“这件事不用你来告诉我,我只问你,可敢一战?”
“好,如你所愿!”
不一会儿,在那两个年轻弟子的吵闹下,此地聚集了大量的门派弟子,好在此地也算开阔,门内各色弟子都有,大都在议论,或是交谈,也有看热闹的,倒是有两人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一位是个年轻少年,身穿灰色麻布粗衣,眼神有些茫然黯淡,似乎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手持酒葫,独自一人不停的饮着酒。
而另一位也是一位年轻男子,身穿一袭深红衣衫,黑发挽起,向着李云天微微点头,面带微笑,容貌却如闺房女子般秀气十足,似乎看起来弱不禁风,手持一卷古书,坐一石椅,低头看去,看起来倒像是一位进京赶考的书生,而不是在这圣门之内。
可他那一身深红色衣衫却是内门核心弟子才能拥有的!
仔细看去,那饮酒男子腰间佩戴着一块火字令牌,玄铁铸就。
而这火字令牌与那深红衣衫,正是核心弟子的标志所在。
“火道四圣,二圣来此,看来有些热闹了。”
“可不是嘛,这下有热闹可看了。”
火道四圣,为火道门门主以及众长老一起选出的,也是整个宗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