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咏欣,此后,他跟她再无联系。
他们,就当不认识了吧。
徐咏欣往外走去,平静非常,几乎让人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她走到楼梯的时候。忽然就晕了过去
白锦再过来找黎川时,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黎川还一直望着窗外,一身的寂然,看上去萧索孤独了许多。
白锦走到他身后,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在想什么?”
黎川握住了她的手臂:“我们以前的事。”他摩挲着她的手,“想我到底做了多少伤害你的混蛋事,想我们之间到底错过了多少”
白锦伸手捂住了他的唇,看着他:“我只问你,现在还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黎川握紧了她的手:“我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拖累你一辈子,我不愿再让你为我受累受苦。我之前冷漠对你。让你走,都是因为,你现在跟谁在一起,不管是江辰,还是皇甫旭,都比跟我在一起要好。”
“如果我觉得你是拖累,我就不会再来找你,这么缠着你不放。”她搂紧他,“你还是想让我离开你?”
他轻摇头:“是我想错了,也是我做错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一步都不会了。我拖累定了你。这辈子我都会拖累你。以后,天天让你帮我洗澡,扶我上厕所,喂我吃饭,我去不了的地方,也会让你背我去。你再如何烦我,都甩不掉我了。”
她对他的情深,他不会再辜负了。
白锦眼泪流着,嘴角却扬起笑容:“你要是说得到做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若做不到,我等你收拾我。”他露出一丝浅笑。侧头吻了吻她的侧脸,“扶我去床上待会儿。”
白锦扶着他到了床边,他顺势一拉她,两个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黎川半压在她身上,深情地凝视着她。
白锦也凝望着他。
她伸手细细勾勒他的脸庞、眉眼与唇:“我梦见很多次你来见我,说你爱我,然后你就走了,说有人等你。我去追你,永远都追不到。有一次,你好不容易站在了我面前,我去抓你,可还是没有抓到。还好,那些都是梦。我现在真的感谢老天,让你回来了,让我又见到了你。”
只短短半年,她就如僵尸一般浑浑噩噩地过着,唯一支撑她走过来的念头,便是他还活着,他会回来。总算,让她等到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黎川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心中亦是情愫泛滥----
他想这么抱着她,想了许久。看着她站在自己面前,他只想把她扯入自己怀中,告诉她,哪里也不准再去。可他不想拖累她,只能忍着一切的心痛与渴望。
“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再做那样的梦了。”
他没有告诉她,在他昏迷的那些时候,是有些自带光环的人召唤他过去,那边明亮如春,温暖无比,而他所在的地方却是无比寒冷,无比黑暗,几乎无法忍受。那些人,看不清面容,声音却很熟悉。他走了过去,身后,忽然响起她的声音----
“黎川!”让他猛然停住了步伐。
他回头看她站在他刚刚站过的一片冰冷中,只穿着一条白裙子,面色惨白如纸。
“你要丢下我去哪儿?”她在黑暗中问。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丢下她,是她丢下了他。现在,她终于来找他了。他舍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么冷的地方。他疾步返回
如今,他终于又将她搂入怀中,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他吻住她的唇,一个长长地缠绵地吻铺展开来。
衣服被解开,身体在战栗----
她也在极度地想他。
她微微睁开眼:“你的腿”
“我想你。”他在她耳边轻语,又吻住了她的唇,顺着她的颈子游走,“我的男人硬件还是在的。”
她脸一红。
久别胜新婚,两人又是重归于好,可谓是极致之欢。
白锦感觉自己被掏空了,精疲力竭。她感觉他说的“拖累”还有别的意思。像是他腿如今受伤,便需要她卖力很多。
就算是精神疲惫了,她跟他也毫无睡意。
黎川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低声道:“还满意吗?”
“马马虎虎。”她顿了顿,说道。
“那就再来一次。”他幽幽说道,侧头便吻上了她的脸。
她笑着躲开:“不来了,不来了,我受不了了,还不行?”
黎川又将她拉回怀中,抵着她的后脑勺。就这样抱着她。他就感觉心满意足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白锦才问:“你跟徐咏欣都说了什么?”
身后是更加冷峻的沉默,白锦没动,等着他回答。
关于徐咏欣算计她跟黎川的事,她只是知道一两件,但并不是很清楚,她甚至不知道徐咏欣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又想起徐咏欣问她,知道她(徐咏欣)哥哥是怎么死的吗?
徐咏欣为什么要跟她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跟徐永翔根本就不认识,那么徐永翔的死又关她什么事呢?可头疼时,她想起的一些画面。根本不像是幻觉,似乎,她真的见过或者经历过像是有什么事被她遗忘了。
黎川的声音在她脑后响起,将徐咏欣“交代”坦白的一切都告诉了白锦。
听着黎川说着,她的手便抓紧了床单。
徐咏欣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