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死好了
呵,终归要死也不会死在这女人手里,还是被桃木剑给扎死,丢不起那个人。
还好他记得文玉池有个藏身之处,小时候跟德海闹着玩挖的,只是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藏了那么多金银珠宝,还好自己是生魂不会觉得挤,他要尽快想办法出去才行,如果再次就被人给打散魂魄,那子泰冥真的永远醒不来了。
他有些疑惑为何那黑衣女子能看到他,他明明是生魂,一般人根本看不到他。难道是方才那男声才是关键?邪气那么重,看来八九不离十。
环视周围,一个用得上的武器都没有。
“咦?辟邪珠……”或许有救了,他也赌一把看看自己的运气如何,烤野j-i啊烤野j-i,要是他能活着出去,定叫秦魇天天给他做虎牙山的烤野j-i吃,那里的烤野j-i极其美味,也难怪烤野j-i那么喜欢。美味……他吃过,他一定吃过。
“子泰冥,子泰冥……”
黑衣女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对方只要施展邪术就会捕抓到他的气息。哎,好不容易凝来的白玉兰酿,看来又要分出去了。
阿晋拿过辟邪珠,只要他催动灵力将白玉兰酿注入辟邪珠当中一切就有的挽回,只是他只要催动灵力就会被对方察觉,所以他要一举成功不然真的要玩完。
他深深的呼了口气,在黑衣女子一点点靠近之际,他奋力催动灵力一握用力过度额前泌出阵阵冷汗,炸开一道白光逼得黑衣女子直直后退,在白光刺眼黑衣女子没法察觉的情况下,阿晋用力掷出手中的辟邪珠,这个辟邪珠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冲破所有邪气结界,他将白玉兰酿分入辟邪珠中扔出结界外,要是他敢笨到不会搬救兵,他就宰了他。
待白光消散,黑衣女子冲阿晋勾唇一笑“呵,别白费力气了,你的灵力透不过主上的结界。”举起手中的桃木剑指着阿晋道“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我过去吧,就不白费你的力气了。”指了指她手中的桃木剑“先将它拿开,问个问题?你是谁?”他还真的想不出这人是谁,看来是退步了,以前他的直觉很准,一猜即中。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是谁,你无需知道。”
“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你担心什么。”阿晋眉峰一挑。
“你在拖延时间?”
“……”这样好吗?看破不说破,给点面子行不行。
黑衣女子嗤笑道“雕虫小技,我都说了你的灵力透不过结界,死心吧。”
“是吗,我一直自恃自己运气特别好,想必今日也是也不会差。”
“看来让你失望了,必死无疑。”
“拭目以待。”
说着阿晋主动走入池底躺下,还是一开始的那个姿势“喏,作法吧。”
这个白玉兰酿到底行不行!
“不错,还挺识时务。”黑衣女子走近掷出桃木剑重新将阿晋钉于地面。
他面不改色看了看周围,方才那个男声那股破人的邪气没了。
“别看了,主人有事先走一步,我来对付你绰绰有余。”
“别说大话,方才被我砸中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说。”
“你!求死是么?”
“是啊,你会给个痛快吗?”
“我也想,但是施法要一点点来,痛快是给不了了,今日一定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免得日后祸害他人。”
“我跟你有仇?血海深仇?”
“没有。”
“没有?没有你至于这么恶毒?”
“懒得与你废话。”
“不巧,我正想与你废话,钟离夜。”阿晋这么一喊,黑衣女子的施法的手一抖,然后快速恢复正常若无其事的继续作法。
“一开始没想到是你,而是猜的齐家yòu_nǚ,怎么说我子泰家与齐家是真的有血海深仇,后面想了想觉得应该不是,那个齐氏乐姬应该没这个本事c,ao控邪术,即便被邪术c,ao控她仍旧没这个资格,奈何灵力低微。而能在大明宫来去自如,且拥有最纯正的灵巫灵力的只有圣女一族的圣女钟离夜,那一战后钟离夜一直陷入昏迷至今未醒,修养于大明宫,这不是于你方便嘛,你说是吧,钟离夜。”
“你……”
“我感觉一向很准,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是你便是你。”只是她好似被人c,ao控着,身不由己是吗?
“杀杀杀!”黑衣女子突然暴戾怒吼,像是陷入癫狂状态,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不小心打落自己的帷帽,那倾世容颜正是昏迷不醒修养于深宫的钟离夜,她的双眸渡着一层薄薄的灰色之气,把原本灵动的黑眸遮盖住了。
灰眸?邪术?难怪她能看到身为生魂的他。
她突然一抓捂住自己的心口□□,冷汗津津,脸色死白痛苦倒地。
“喂喂喂……”怎么回事?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犹如被人扼住了咽喉,仿佛下一刻就被人掐断气管气绝身亡“钟离夜,喂!你可别死了……”他挣了几下毫无效果。
钟离夜倒地了小会儿,猛然站起身子,如行尸走r_ou_般绕着白玉池走了三圈,然后身子十分僵硬的开始结印施法。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怎么看都是被人c,ao控了,那双灰眸有些可怖。
钟离夜借用月光以血为祭开启了邪术阵法,这类的阵法子泰冥在开垣岛从未看过,他自己也十分好奇,不由多看几眼。
月华慢慢凝结,透过以钟离夜的血结出的血咒一点点洒在阿晋身上,起初他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