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也就是滥好人了吧。一辈子也没什么成就。”
“能有什么成就?这一辈子,他除了感情,什么都没了。”
我冷眼看着文宣跟姜少夫人理论,眼前却闪过文宣衣袖染血,一副冷酷的脸。当时以为是错觉,不愿再去深想。如今听他这番论调,我忽然意识到,在京城的波澜诡谲中生长的孩子,又怎会如同他表现的一般天真。
也没什么,只要他愿意给我看他天真冲动的一面,他依旧还是那个文宣。
“我们走吧。文宣。”
从姜少夫人不愿进一步说话我就知道,她这是在说给纪家的仆从听,也是说给纪家的掌权人听。她不愿让任何一个因素,成为阻碍她与纪家关系的东西。她更倾向于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