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珏哪用他的吩咐,环抱着他胸膛右手便猛地抖动缰绳,将个马儿策得四蹄翻飞,腾跃飞奔,只颠得马上两人抽抽chā_chā,你藅-u,n宜剩好不痛快d瞎珏尚能坚忍,底下的谷靖书却是真真遭受不住这样极乐的快感,愉悦得手指都抓不住马鬃,只能拼命抱紧马脖子免得落了下去,涕泪交流,一叠连声地叫嚷着:“小珏,好厉篶⌒$澹插……插死我!”抵死纠缠中,马儿终于跑完了山路,步伐轻快地趟过一条小溪,朝山谷外奔去?/17 髀肉娇嫩(h)
日过午后,一辆马车慢悠悠地从南城门出来,驰向郊外。
南宫珏的那匹马吊在车后,很是没精打采地吃着车轮溅起的灰尘,时不时打个响鼻,不知为何有些蔫头耷脑的。
南宫珏就在车内坐着,一双眼瞧着躺卧在车厢里,迫不得已张开两条光溜溜大腿的谷靖书,以及他腿间的红通通嫩肉,咕哝道:“你真是没用!”
谷靖书满脸的痛苦,呻吟道:“我、我本来就没骑过马……何况就是骑过马的人,不也有髀肉复生之感慨么……”他现在虽然张着腿,却绝不是为了诱惑南宫珏,而是因为大腿内侧嫩肉被马鞍磨破了皮,虽上了药,却也疼得站也站不起来,因此南宫珏才会雇了这辆马车来代步。
南宫珏可不管他掉什么书袋,只瞪了他一眼,不满地道:“你现在这样躺着,我却不能碰,是何道理?”
谷靖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嗫嚅地道:“我……那里疼……”他昨天和南宫珏在马背上疯狂了好些时候,甚至夜间投宿时也兀自禁不住少年的纠缠,与他胡来了半夜,今天早晨一起床,才发觉下体疼得钻心,大腿内侧与那处相距甚近,微一牵动便不由得要迸出眼泪,如何还敢任由南宫珏碰自己?
南宫珏默不做声,谷靖书不由眼圈有些发红,小声地道:“我对小珏来说……只是……只是做那种事才有用么?”
南宫珏诧异地望了他一眼,谷靖书便羞愧地闭目将脸埋在了枕头里,不敢面对他。回想起来,他和南宫珏会打得如此火热,好像确实只因为自己放浪y- in荡地与他做那种事情。若是让南宫家其他人知道了,恐怕也只有认为是他带坏了南宫珏这样一个好好的世家子弟。除了做那种事有用,他在南宫珏心中还剩下什么,他实在不敢奢望,却又有些不甘心地竟将这不知好歹的话问出了口。南宫珏会怎么想,怎么说?
谷靖书浑身颤抖地埋首枕间,光裸的小腿上忽然一热,被南宫珏握住。他一惊回望,那少年却已欺身上来,一手撑在他腋下,瞪着亮亮的眼珠儿严肃地审视他的面孔,将他看得又是羞不自胜,忍不住想在别开脸,却被少年一把钳住下巴,定在那儿只能由他细看。
“靖书,做那种事有用不好么?”
看了他一会儿,南宫珏若有所思地道,谷靖书鼻翼上渗出点点汗珠,低声道:“也……也不是不好……只是,只是一来这种事也不是非我不可,二来你看厌了我,就不会再……唔!”他话没说完,嘴唇上一热,被南宫珏扑面下来亲了个嘴儿。少年毕竟是初尝情事,尽管个性沈毅,但在他身上做这些事却总还是带着些少年人的毛躁,接吻的技巧也并不高明,只是以舌头在他口中勾弄了一会,便分开口唇,道:“我看着其他人,却并不想和他们做那种事。”
谷靖书眼眶发热,好容易才把莫名的泪水眨了回去,哼哼唧唧地道:“你……你还这么小,见的人不够多……”
“就是见得再多,在我眼里也不过一具尸体。”
谷靖书简直被他吓了一跳,呆呆地道:“怎、怎么会是一具尸体?”
南宫珏淡淡地道:“江湖上人那么多,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心思,今天还在与你称兄道弟的人说不定下一刻就反目成仇。我自然先要将他们的弱点都看得清楚,出手便能杀了他们,才可安心。”
谷靖书不禁一个哆嗦,颤声道:“小、小珏,谁教你这样想的,这样很是不对……”
南宫珏道:“不对么?我觉得没什么不好。”顿了一顿,才又认真地看着谷靖书道,“不过,靖书在我眼里不是什么尸体,我只觉得你活色生香,又好看,又可爱,还好吃。”他一面说,一面就俯在谷靖书面颊上轻轻啄吻着他的渗着细汗的肌肤,喃喃地道,“靖书,我想要你。”
谷靖书被他吓了一回,又被他安慰了一回,正在无所适从,听到这话不由就有些为难,小声道:“我、我不能……而且外面……”他们此刻的私语自然被!辘的车轮声掩盖,但若真是在这小小车厢里干起那档子事,前面的车夫不察觉到才怪。
但南宫珏本来就从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仍然执拗地盯着他,他一颗心不由得就软化下来,嘀咕道:“那里不能用……我、我给你……用口来一回……好了……”
南宫珏露出满意的神色,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便将双膝挪到他颈项处,解了裤子露出那物,往他口中送去。他瞧着南宫珏硕大的那物,便心头狂跳一阵,半抬起上身以双手捧了来轻轻含入嘴里,那后穴不能用,倒令他口腔也敏感起来了似的,被南宫珏往里一顶,便浑身酥软,唔唔嗯嗯地小心吞吃着,不时以水汪汪的双眼瞟一瞟南宫珏的神色,加倍讨好地服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