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金铃竟然力大无穷,银锁双手齐推也推不动她。
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耳边仿佛一直有人低语,被金铃扑倒之后,两具身体摩擦推挤,她心中亦纷乱不已,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金铃二话不说,又吻住了她的嘴唇,她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被她好不容易深埋心底的过往,纷纷扬了起来。
金铃唤一声“小胡儿”,她便答一声“少主”,仿佛时空又回到了上庸城中那间普通的小院子里。两人吻得毫无芥蒂,难舍难分,好像你死我活的事与她二人全然不相干。金铃往后去了些,空出些空间伸出手来准备解银锁的领子上的扣袢。
银锁却捧着她的脸,恋恋不舍地与她唇舌纠缠,还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金铃的手摩挲着她的脸,勾住下巴浅浅啜吻。手指扫过她半闭的眼睛,又轻轻呢喃道:“西域的女孩子,眼睛都似你这般吗……”
“不是……”银锁答了一句,自己扯开了斗篷,除下两只手套。
大家的眼珠大多是蓝的绿的黑的,与我并不相同,我见过的女孩子,只我是这样。
她又去解金铃的腰带。
以前在上庸时,银锁需帮金铃更衣,穿起来得心应手,脱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她解下金铃的腰带,手向衣襟里滑去,小指勾住中衣的系带,轻轻一拉,就攻破了一道防线。金铃低下头,用舌头卷住她的耳垂,喷吐的气息惹得银锁一阵颤栗。
金铃放低的身体划过银锁修长的手指,把里衣推上去了。银锁顺势握住她胸前软肉,拇指和食指轻轻碾弄着顶端红莓,将那处弄得坚硬滚烫,又藏于掌中轻滚。金铃轻哼出声,银锁大受鼓舞,另一只手抚过腰间和脊背,把她拉近怀里。
金铃很有些神志不清,研究了很久银锁前襟上的扣绊,都没解开。她没了耐心,最后伸手直接扯开。银锁领口大开,灌进一股股冷风,随后这豁口被温软的嘴唇堵住。
金铃的嘴唇在她胸前反复划过,将领口扯得大开,凉风滑过银锁的胸膛,让她又记起乳-尖被*的快感来。她微微挺起胸,金铃便附上那处,粗糙的舌尖慢慢研磨,手握住根处揉捏着,很快银锁呻-吟起来,一如当初还在上庸城中那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