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知道,我和他不和对吧?所以,他不来也不奇怪,毕竟是祭我赫连家的祖,又不是祭他枚家的祖,他不开心,肯定不会来啊!”赫连翊道。
萧木染歪头仔细思索了一下,似乎遗忘了一个人,谁呢?她向来记性不太好,可这时候竟想了起来,难道是西泯和南旬风水的问题?
“还有你们的小太子,几岁?”萧木染问的是枚皇的儿子。都说一山不容二虎,西泯也是摄政王和皇帝互相牵制,但好歹还是君亦槿更胜一筹,南旬这边更惨,赫连翊还得容忍前任帝国的人给自己当臣子,不仅如此,还容忍前朝太子做现任太子,这都什么事,南旬明明就是赫连翊和枚临栖的战场。
赫连翊看了萧木染一眼,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七岁!”
萧木染继续沉思自己的事情,赫连翊见他问完了,便问自己刚刚一直想问的问题,“你拿的那支短箫是不是熙王的?”
萧木染脚步一僵,不自然的反驳,“什么熙王?那是我皇兄送的定情信物好不好,你怎么可以见什么东西好就说是你们赫连家的,我...”
见赫连翊表情瞬变,萧木染像是被掐住喉咙一样再也说不出话,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暴露了什么,萧木染在心里默默的抽了自己一嘴巴。
“你们真的...”赫连翊似是难以启齿的不敢说下去。
萧木染心虚的别开头,想起自己可能并不是君亦槿她妹妹,便理直气壮起来,“我们什么?我们又不是兄妹,我要见枚临栖,他肯定知道我和子卿哥哥是不是君慕轩的孩子!”
“啧,你这转移话题的能力真是厉害了。”赫连翊不为所动。
萧木染有点尴尬,没想到赫连翊并不是这么好糊弄的,难道这里没有一个人昏君么?相传南旬帝冷静睿智,果然如此么?那东岳皇呢?想起东岳,萧木染不由想起嘟嘟,赫连翊应该是见多识广的人,问他一些东西,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一个大人怎么可以变成小孩子的样子么?然后又可以变成大人?”萧木染好奇的问。
赫连翊诧异的看着他,仔细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有的,据记载,啸城歌舒式先辈练缩骨后发现有后遗症,所以研究出药物稳定,后来歌舒式人才辈出,最后演变成能缩至幼儿时期的模样,但副作用也极其大,若不能在指定时间内恢复原样,一辈子都可能是畸形了!”
萧木染吸了口气,但又觉得赫连翊说的哪里不对,啸城?那不是东岳首都么?那歌舒式岂不是在东岳地位很高?那嘟嘟来西泯的目的是什么?
“歌舒式在啸城地位有多高?”萧木染不安的问。
赫连翊道,“歌舒世家本就是皇室!你不知道吗?”
“我向来大门不出,怎么会知道?”萧木染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东岳皇叫什么?皓月公子和哪位走的进?东岳有没有发生谁失踪的消息?”
赫连翊奇怪的看了萧木染一眼,想到告诉她这些也没事,反正都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歌舒承瑜!”
萧木染差点没把手中握着的短箫给折了,不过貌似折不断啊,她怒目圆睁,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问,“你说的承,是不是沉?沉澈和承瑜?怎么听起来像兄弟名字?”
赫连翊道,“不是,是承受的承,歌舒承瑜与皓月公子有交集么?我怎么不知道?算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枚临栖的问题吧!等等...那个不是太子么?南...恭喜...你去哪?”
萧木染和赫连翊边走边说边停都已经走到赫连翊寝宫门口了,真巧见太子从寝宫门口离开,大概是听说赫连翊下朝所以来找他的,但萧木染和赫连翊在路上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太子没等到人就走了。
萧木染见到那人第一眼,就已经自动屏蔽赫连翊的话了,见太子没发现他们,就悄悄跟了上去,想看看这个可能是自己弟弟的小男孩。
萧木染心想,我的同父异母哥哥是西泯帝,我的同胞哥哥是西泯太子,我的表哥是南旬帝,我可能的弟弟是南旬太子,我的老乡是北域皇,我特么这都不能当上天下无敌的女王,谁能?
小男孩被裹的严严实实,像只行走的粽子,明黄色的黑龙云浪袍和镂空束发冠,还有板着的虽稚嫩却严肃的小脸,竟有了几分气势,但若仔细看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可以从里面看出几分紧张。
萧木染跟着他许久,也没看见他去找摄政王,只一味的在宫里游荡,前两天刚刚下雪,地面被清理干净,所以路并不滑,萧木染跟踪的也挺顺利。
所以顺利的看见太子游荡几圈后默默去祭祖了,萧木染又不能上去打招呼,毕竟他旁边还跟着人,在暗里保护他的人也不少。
萧木染默默的回了潞知殿,中午的时候,赫连翊便过来和她一起用膳,萧木染这才看见赫连翊穿上明黄色龙袍后的风姿,琉璃蓝的眼睛带着几分桀骜,冷若冰霜的脸在见到萧木染后便松懈下来,挥退人后,便斜斜的往椅子上一靠,瘫在那了,毫无帝王该有的形象。
“你最好把厌情还给熙王!”赫连翊斜了她一眼,说道。
萧木染从那会说话一样的眼睛里读懂了两个字,不屑。
“你让我还我就还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萧木染道。
赫连翊拿起筷子,夹了块茄子,轻轻一甩,却是正好直逼萧木染刚刚说话还没有闭紧的嘴上而去。
萧木染怕拍到脸,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