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刻之后,白司颜就真正地成了他的妻子,他一个人的妻子,他唯一的……妻子。
这么想着,百里雪篁心头紧绷着一个弦终于缓缓松开了两分,看着白司颜被侍婢扶着款步走离的背影,嘴角不可自抑地就上扬了起来。
还是极淡极淡的笑意,却足够融化全天下的坚冰。
看到他这么开心,司马怀瑾却是一点都不愉快,意识到自己被百里雪篁狠狠地耍了一道,他便是脾气再好,这会儿也不免有些恼了。
起身走上前,司马怀瑾从桌上端起一个酒樽,拿起一个酒瓶,倒了满满的一杯,继而递到百里雪篁面前。
挑眉,轻笑,眉眼如画。
“恭喜。”
百里雪篁知道他心有怨念,也明白自己这么做却是阴损了一点儿,但他也是迫不得已。
接过酒杯,百里雪篁为表歉意,仰头便一饮而尽。
“多谢捧场。”
“呵呵……”
眼看着他一口咽下了酒水,司马怀瑾眼角的笑意愈发浓厚了三分,轻笑着凑上前一步,对着百里雪篁小声地耳语了一句。
话音落下,百里雪篁霎时间就黑了脸色。
“你说什么?!”
司马怀瑾目若秋波,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那杯酒里,下了药……百里兄今晚怕是入不了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