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什么下药,我不正要吃吗?笑话,我怎么可能给自己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公孙雨一副不在乎的神情,说着还伸筷夹了块鸡肉,品了口酒。
曹文轩慢慢踱步到桌前,拿着酒坛瞧了瞧,晃了晃,盯着公孙雨似笑非笑。
公孙雨也不去理他,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随他拿着酒坛赏玩“哎,我还没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还有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对他完全没防心。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像你讨教来了,听说你最近研制成了‘七步倒’神奇药丸;我想来见识见识,不知这七步是怎样的走法,有没有什么规定,可否走给我瞧瞧?”曹文轩边把玩着酒坛,边挑眉瞥着公孙雨,嘴上说是请教倒不如说是挑衅。
“走就走,谁怕谁,看好了!”公孙雨被挑起了脾气,竹筷一扔,自顾自的踱起步子;然而当他走到第三步时,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他想回头看曹文轩,却只是看见蓝色的身影在眼前模模糊糊,飘来飘去,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在倒地前他只来得及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什么“山外有山楼外楼......”越飘越远......
公孙雨常年跟毒物打交道,到现在还没遇到过对手,难免自视甚高了点;如今对方却能在他面前不知不觉地下毒,而且毒物无色无味,这让他这个毒阎罗面子往哪搁!
然而气归气,昏倒前想的却是,此人来头不简单,一定要想方设法抓住这个人,死缠烂打也要拜他为师。
第二天,日上三竿,沉睡了整整一夜的人们才从深眠中醒来;
然而托这两个活宝的福,连续赶了几天路的和言初和宫月在这份宁静中难得睡了个好觉,甫一睁开眼睛便觉得腰酸背痛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在身上碾过一遍一样,从来没有睡得这么累过。
这时楼下大厅突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吵吵闹闹的声音。
“不行,你不准走,你一定要教我......”公孙雨体质和别人不同,长期浸淫在毒物中,已经能抵制一些平常的毒;所以昨晚在厨房睡了半夜后,一恢复知觉便马上去找曹文轩了,在大厅里将他堵了个正着,便一直闹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