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说,不许你在三分明月楼再做下去,你可答应?”
“……为何?今天老板娘有为我出头,灶园里的小伙计们以后应该不敢再欺负我了。”
真是单纯啊。
林媛摇头,反问道,“你以为灶园里的伙计为何欺负你呢?”,却不点破,只道,“你不听我的话是也不是?”
“不、不是,”我哪敢不听你的话,童宣一脸沮丧,“只是除了在酒楼做事,我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什么,码头上的小本生意,总是被别人如法炮制,现在烧饼也有第二家了,加上是个小码头,来往客商和码头工人有限,年头好的时候,也增加不了多少人,挣的钱也就是补贴家用罢了,而且我已经答应海生留他在摊子上做事,我若辞工去码头上,人手就多出来了,海生还怎么做的下去,我岂不要失信于海生?”
林媛摇头,“谁说辞工后就一定要到码头上做事?这些日子,我自重玲处知道,不论是牛杂汤的草药配方还是做烧饼的手艺,都是你自己的方子,并非学自三分明月楼的师傅,此外,东厢库房里瓮瓮坛坛,各种酱菜,用的也是童氏的独家秘方,你既有如此手艺,辞工后何不在城里自己开一家馆子?”
“我怎么会不想自立门户,只是不够本钱,原想着在三分明月楼做个十年八年,攒够了本钱,就去租一间门面,开一家小馆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