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绿了,被他挤兑的,那次我也损失惨重,赔店家钱赔的,都要去当铺当裤子了,现下却只能挑著不疼不痒的话来说:“原来罗公子还记挂著上次的事,那是舍弟不懂事,依舸也是爱之深,责之切,若有得罪罗公子的地方,也还请您海涵则个呀!”
话是不疼不痒,但挠到了罗琦兆的心窝子里,他哼也不哼,只是说道:“依署长向来瞧不上我们这帮没正经差事的,怎的今天肯屈尊降贵,光临寒舍?”
老子憋一肚子火,硬著头皮道:“您这话说的,罗家在商界所向披靡,罗公子更是为人称道的商业奇才,怎的是没正经差事?真要说没正经事的,还是咱家那个不省心的。”
他挑起眉毛,没再说话。
我接著道:“不过今儿特地来拜访您,却是依舸有事相询。”
罗琦兆从鼻孔里哼出声,意道“果然如此”。
“不知孟菊生孟老板──”才说到这,就看他两道眉毛竖起来了,但话已至此,只有说下去,“不知孟老板究竟缘何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