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部分在股票市场上面,被散户持有着,所以,持股倒也不一定能超过50,或者说,很难能超过50。”
“咦?”
“就是因为那股东的这一消息,做空‘安世’的基金还是没有撤。”撤的倒也不是没有,不过却也说不上多,大多数因为工会反对和政界干预传闻而做空“安世”的空头仍在静观其变、寻找最合适的平仓机会。
“……唔?”
“我正在运作一件事,”凌思凡的嘴角现出一丝有点冷的笑容,“应该是可以成功吧。”
“是……是什么?”
“以后再和你说。”
“哦……”庄子非很清楚,凌思凡是不会讲的——不会和自己讲,也不会和任何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