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被留在原地半天也缓不过神来的,变成北堂澈了。
轿子有节奏的颠来颠去,北堂奕坐在轿子里努力的平复着情绪,他的手到现在还有些颤抖。他第一次对北堂澈说出这样的话,原本听到的人应该比说话的人难受,为什么北堂奕觉得他现在一点都不比北堂澈好过呢?
啊,不对,他又想错了,北堂奕在心里自嘲着。他对北堂澈来说狗屁不是,北堂澈怎么会为了这样的话难受?他应该开心还来不及呢,既解决了袁琦的事又可以和他北堂奕老死不相见,他以后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再也不用担心他北堂奕会跳出来碍他的眼了他现在应该高兴的不得了,这事要放他身上他回去说不定还得放两挂鞭庆祝庆祝呢这简直就是大喜事啊,所以有谁会为了这样的话感到难受呢。
其实早也该这样做了不是么,从一开始到现在根本都是他一厢情愿,对人家再好人家也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他何必呢?这天底下想上赶着巴着他的人千千万,怎么偏就非他不行呢?
他怎么就非他不行呢?!!!
北堂奕愤恨的锤了腿一下,委屈的眼圈都要红了。
决心在心里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是在念起那人名字时功亏一篑。
北堂澈...
北堂奕难捱的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