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爱华小心翼翼地试探:“上次跟你说广州的事情,他们领导又给我打了一次电话,我觉得人家或许是真的有这个心思招人,要不然我就试试呗?”
螃蟹在杨学海嘴巴里一下子就没有了味道。他立刻明白了崔爱华的小心思。
崔爱华急切地说:“多好的机会啊,一线城市、大单位对吧?还是事业单位,有编制的,跟咱们现在这种私人培训机构不一样,稳定有保障,薪水肯定也不低。”
“你这是已经跟人家谈好了吧?”杨学海笑:“一线城市就一定好?你不看看广州那物价房价,消费多高。”
崔爱华心虚:“我没跟人家谈好,谈好了我还问你的意见干什么,这不是征询你嘛。”
杨学海啪一声把蟹腿折了,蟹肉从里面抽出来:“你问我的意见我肯定是不同意的。崔爱华我跟你说,你小打小闹都可以啊,平时可劲儿玩我也不管你,但是这事儿过了啊,上次跟你说什么来着?你现在有家有室,你不管我没问题,你想想丫头,明年就初三了,你这个当妈的好意思?”
崔爱华有点生气:“你就是想我整天在家给你带孩子伺候你,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去的,壹壹也可以一起去广州啊,广州好学校多升学率高。就跟你一样一辈子窝在小地方有什么出息?”
杨学海一拍桌子吼:“老子没出息也比你好!穿个花裙子扭秧歌就以为自己是艺术家,一大把年纪了整天抛头露面的还自我感觉好了!你好什么呀你好!丫头就是给你这样惯的!不务正业不想学习,开家长会你去过吗?她成绩什么情况你知不知道?就没当好过一天妈!”
崔爱华吓得缩在椅子上发抖,大气不敢喘盯着自己丈夫发火。
“你说说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出去玩也好,参加那些什么比赛也好,只要不过分也就算了。你都四十二岁了,你老老实实当个老师不就完了嘛,你以为你还能生出个什么花儿来啊?”
崔爱华眼眶红了,满腹委屈:“四十二岁怎么了,四十二岁就不能争取争取啊?”
杨学海大怒:“好啊!你去争取!明天你就给我去广州!我看看你能混成什么样子出来!去!现在我就给你买火车票!”
李孜大半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轻松点,能睡两个好觉,一道黑影从身后压上来,气势汹汹的,好大的力道!李孜在梦里见到自己小时候死了的那个亲生姐姐,也是个瞎子,还有哮喘,上学路上突然倒在地上抽搐地厉害,李孜一开始没发现,走着走着才感觉姐姐不见了,倒回去找,人已经僵了。他去探脉搏,一点跳动都没有,李孜吓得哆嗦,把人背起来就往家里走,他背着那么重一个人,气喘吁吁,又走不快,急得哭。
他在梦里被人压着,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着急,越是急越是觉得重,心里想,怎么一个女人会这么重呢?他扭了扭身体,身上的人牢牢扣着他的肩膀,抓得几乎让他觉得疼,他龇牙咧嘴开始挣扎,屁股感觉一凉,有什么东西就顶了进来。
李孜疼得差点叫出来,他一翻身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熟悉的肉具在身体里逞能,简直就是横冲直撞,李孜疼得表情都皱起来,刚要爬起来一点,杨学海把他又压回去,下.体重重一击,李孜喘了喘,腰软得抬不起来,哑着嗓子叫:“发什么疯!”
杨学海一股子邪火没地方泄,见着他乖巧的睡相就恨不得往死里操。李孜的后.穴没有任何防备,又软又馋,里头的嫩肉一口一口吸着他,缠地紧紧的,十分讨好。杨学海咬着李孜的脖子,顺着他耳根子后面舔,李孜身上干干净净一点味道都没有,皮肤凉凉的像块软糕,迷得杨学海脑袋里都是空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把李孜转过来,嘬他的乳.头像吸奶似的,一只手抚弄李孜可怜疲软的阳物:“你他妈真漂亮。”
李孜刚醒,媚眼如丝,抬起头来将乳.头送到他嘴里:“疼得要命,再吸一下。”
杨学海换了一边吮,这奶粒肯定比不上女人的,既没有那么肿大,乳晕也没有那么深,但贵在玲珑可爱,小巧迷人。他刻意用力吮.吸啃咬,李孜下头那根又胀大不少,头部分泌出透明的汁水来,他用yáng_jù磨蹭杨学海的腹部,。
杨学海托着他的臀部往里送,李孜缩着肩膀,被他胡乱地吻着锁骨和下巴,眼里情欲熏染,那模样也算活色生香。杨学海加大力道快速chōu_chā起来,李孜受不了,瘫软着身子张开腿来任他蹂躏,他弓起身子来,被他捣得魂都快没了,里头被磨得麻几乎没有知觉,前头已经到顶了,几乎要射出来,杨学海一把握着阻止他高潮,他眼眶红了气得骂:“有完没完!”
“没完!”杨学海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打得脆生生响。
李孜现在和他较劲儿只能吃亏,他一口酒咬在杨学海肩膀上,这一下用了十分的力道!
杨学海只觉得欲火高涨,阳物又胀了两分,他表情狰狞,凶狠地往那前列腺点上碾,李孜被他插得惊叫!杨学海扒开他的臀部,又来回了十数下,这才埋在他体nèi_shè出来。李孜被温热的j,in,g液射入,痉挛不已,前头跟着也射了出来。
这场xìng_ài过于粗暴,李孜缓了半天没缓过来。他感受到了杨学海焦急的情绪,杨学海搂着他,亲亲他的嘴巴,他勾着杨学海的回吻:“真当自己家是吧?要来就来,下次我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