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赫:“可是,枢密大人。您要我们等到贼军士气降沮,可是这都多少天了。咱们将士们的士气都降低了,可末将却没有现营外的红巾贼匪,士气有所降沮。”
听到苏赫这样质疑的话语,原本就因为张世辉屡次骂阵而心情不好的巩卜班,也终于是忍耐不住了。只见他在苏赫完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愤怒的瞪着苏赫,并咬牙切齿的对着苏赫厉声呵斥道:“混账,你这是在质疑本枢密的军令吗?”
“来人,将这个不守军令的家伙给我拉下去,重大二十军棍,让他给我涨涨记性。”
“遵命!”听到巩卜班这样的话,巩卜班身后当即便站出来了两名亲卫士卒。这两名士卒在走到苏赫的身前时,自然也是不由分的便要伸手去拉跪在地上的苏赫。
不过还不能这两名亲卫伸出手,那万户苏赫却是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并瞪着眼睛对着那两名亲卫士卒道:“本将会走,用不着你们来拉。”完这话,那苏赫便大步走了下去,受刑领军棍去了。
不过虽然巩卜班这一次的命令,并没有让麾下的将官们信服。但是苏赫这样一个平白挨了军棍的榜样在,余下的那些个将官却也是不敢在提领兵出战的事情了。
而见到自己杀鸡儆猴的计策奏效之后,巩卜班也便冷冷的哼了一声,对着一名将官嘱咐了一句守好大营之后,当即便也就大步转身,返回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而在巩卜班回去之后,城外的红巾军在张世辉的命令下,用着铁喇叭又轮番叫骂了半个时辰之后,见官兵依然是死守营垒,无一兵一卒出营,却也是对地恨恨的吐了一口老痰,便也带兵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营垒之中。
在回到自家的营垒之后,面色沮丧的张世辉不禁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己大哥,并皱着眉头,羞恼的对着自家大哥道:“大哥,这群鞑子官兵一个个和他娘王八一样,任凭我怎么叫骂,那老贼巩卜班就是不率军出营,这可如何是好啊?”
听到自家兄弟这话,在看着帐中的其他将官们,张世华也不禁低头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并在之后沉声对着帐中的诸多将官们问道:“现如今是个什么样的局面,诸君也都清楚。所以,不知诸君现如今可有何破敌良策?”
见张世华并没有第一时间表自己的意见,而是问起了他们这些人,于是赵九和郭羽等人在低头沉思了片刻之后,也不禁相继抬头对着张世华道:“回禀将军大人,如此鞑子死守营垒而不出,那为了避免长期对峙带来的士气降沮,现如今便只有率部强攻了。”
听到赵九代表着几个将领出这样的话,张世华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又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坐着的李重三和赵子玉等人。显然,从张世华这个举动上便可以看的出,张世华对于赵九他们几个人的办法并不怎么满意。
但是看到张世华的目光向着他们转来,坐在左边的李重三却不禁面带羞愧的微微低了低头。毕竟他不是那种急智之人,为张世华处理一些后勤民政上的事务还好,但要是行军打仗出谋划策,便着实有些难为他了。
不过虽然李重三是低下了头,但是坐在李重三身旁的赵子玉此时却是站起了身对着张世华抱拳拜道:“回禀将军大人。兵法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据下官以这些天生的各种事情来看,鞑子主帅巩卜班他作为一支偏师却能把握将军主力南下之机,优先率军南下。由此可以看出,他并非是一个无胆之辈,也非是一个胆谨慎之徒。”
“而这些天他之所以会这般谨慎微,无非就是因为前不久的大败,让他变得心中胆怯罢了。所以,这才是将军这般让人骂阵,他却也死守不出根本原因。”
“因而,若想引诱巩卜班他出城野战,我等必须要让他从前不久战败的恐惧心理中走出来。只有这样他才敢出营与我军野战。”
张世辉:“子玉,你这话可不通啊。让巩卜班这个家伙重新找回心中的勇气,这件事情谈何容易。再了,咱们可是巩卜班的敌人,怎么可能有办法让他重新找回心中的勇气。”
然而被自己未来的妹夫突然打断言之后,赵子玉却是面带微笑的将目光转向了高坐主坐的张世华。而张世华见此,也不由的面带微笑的对着赵子玉道:“子玉,你想的是用诈败之法诱敌吗?”
“将军英明,下官正是此意。”听到张世华的话,赵子玉不由的做出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对着张世华拜道。
而张世华见此,自也不由的朗声一笑。不过在笑罢之后,张世华看着赵子玉却也道:“子玉,此诱敌之计甚秒。可要是在战场上施展此计,却也并不容易啊。所以,不知子玉你觉得要哪位将军领兵用计才好?”
赵子玉听到张世华这话,再看了一眼在哪摩拳擦掌的张世辉之后,却是对着张世华拜道:“下官以为,领兵用此计这,非赵九赵将军不可。”
听到赵子玉这话,张世辉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日后的大舅哥竟然没有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推荐自己。
其实不光是他没有想到,就连身为当事人的赵九,脸上依然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因为他也没有想到,这个跟自己素不相识的青年人,竟然会在众人的面前这般的推崇他。
不过赵子玉却并没有理会他们两个人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