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慕冷哼一声,反倒把黎锦攥得更紧:“这人擅闯酒会,我正要向大家揭发。”
李奕衡淡淡看了他一眼:“我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大。”
“为什么?”舒慕语带机锋,“他想破坏蔚先生的酒会,我及时发现,揭发出来,有何不对?还是说,李先生怕人知道他是偷溜进来?是了是了,我想起来了,上次您对我说,他是您雇佣的清洁工……”
“舒慕。”李奕衡说话一向不疾不徐,但他要打断谁的话,这人就一定没办法再说下去,“你揭发他,他固然得不了好,你也会连带被蔚文周记恨。蔚文周不是个大度的人,你这样小题大做,当众闹得他红脸,焉知他来日不会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