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正平将监控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次,都没能找出破绽,一旁的警察忍不住插口问道:“先生你是大概是记错了吧,房间里就你们两个,没有第三个人啊。”
“不对……动手的明明是个男人。”蓝正平喃喃道,烦躁地踱步。
警察和保安面面相窥。
最后那警察建议道:“不如还是先等我们把女嫌疑人找到再说吧。”
蓝正平一想也是,差点把那女人给忘了,如果他们是一伙的,到时候肯定能从那女人嘴里问出些什么。
于是蓝正平只得暂且作罢,离开酒店回到家中静待通知。
他在酒店里闹出的动静都被开着面包车一路尾随他的两名便衣看在眼里,如果此时蓝正平也在车上,想必就会认出,开车的司机正是昨天把他带去警局的便衣警察。
“啧啧,小杨啊,所以你说女人图的都是什么?把家产都留给个小白脸,结果人家压根没念记她,人才死了不到一天,当晚就出去狂欢。”
杨延乐笑了笑,娃娃脸上露出两个对称的酒窝:“杰哥,人家说不定只是单纯想报复下家人。”
被称作杰哥的男人不大认同:“就算有天大矛盾好歹也是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说清的。”
杨延乐不予置否,生活的环境不同注定观念也会不一样,像他们这样城市里长大的人,估计很难理解天朝农村地区原生家庭对女性的压榨。有的女人在长期的洗脑中会把这种压榨当作正常,自甘成为养分,也有人会在警醒后带着对家人的怨恨,直待某一天爆发出来。
他们的闲聊也没持续多久,注意力很快又回到工作上。
从目前获得的证据来看,作案人很有可能是蓝正平的极端爱慕者,因为现场的种种细节无一不透露着作案人对谭雪的仇视和妒恨。
如果推断结果不错,那凶手肯定还将有下一次作案,只要蓝正平fēng_liú不改。
“对了,蓝正平走路的姿势好像有点不对。”
看着蓝正平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杨延乐突然说。从刚才开始杨延乐就觉得蓝正平身上有种违和感,直到现在看到他上楼时略为僵硬的步伐,他想:他终于找到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