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如水恩泽所预料的一样,事情麻烦了,晚上闫少烈和水恩泽一起去了楼下,一进门就看到一桌子的菜,家里人都在包括顾均炎,两个人对视一眼,这情况看着还算不错啊!
吃饭的时候宁子媚问了闫少烈这次的事,闫少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他岳母大人可不是随便两句话就能骗过去的人,同样的在说到水玲珑谩骂她的时候,他也一句话带过了,但宁子媚还是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点。
“阿烈,你说因为水玲珑说了我几句难听的话,所以你动手打了她?”闫少烈点点头,宁子媚继续道:“报社是怕对你的影响不好,所以才没有登你打人的照片?”闫少烈继续点头,为了解释清楚自己不是在和水玲珑拉扯,有些话他必须要说的,宁子媚柳眉一挑,“水玲珑说了我什么难听的话,让你动手打人了?”
“这……”闫少烈很纠结,这话能说吗?说完了会不会把岳母气个好歹,但不说好像今天这事要过不去了,他求救的看了一眼水恩泽,水恩泽马上道:“妈,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话,您还要听一遍干嘛?这不是没事自己找气受吗?”
“找气受我愿意,”此刻的宁子媚颇有几分不讲理的架势,她知道闫少烈是好心,但这次她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不给水玲珑和她那个妈一点颜色看看,她们还真以为她宁子媚好欺负了不成?
“老婆,孩子们是好心,”水千厉也听明白了,水玲珑肯定说的话很难听,阿烈和恩泽才不想说的。
“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我才更要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让阿烈动手?”说完宁子媚转向闫少烈道:“阿烈,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闫少烈看了眼水恩泽斟酌了一下道:“阿姨,其实也没什么,她就是说她爷爷去逝和您有关系,然后骂了两句,”宁子媚瞪了眼水千厉转向闫少烈道:“真的没有别的了?”闫少烈忙不迭地点头,“真的没有了。”
宁子媚相信水玲珑的话绝对不会说的这么委婉,如果这么委婉的话闫少烈也不会轻易动手了,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之后宁子媚没再提这件事,大家好像没事人一样吃完了饭,之后各自去忙了,宁子媚更是嘴里哼着歌在厨房里洗碗,水千厉偷偷溜到厨房看了一眼,看来媳妇是真的没什么事了,想想也是那些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距离老婆上一次去闹已经有十多年了,看到她没事水恩泽和闫少烈也回了楼上。
刚一进门闫少烈就舒了口气道:“刚才岳母真是吓死我了,还好她没发火。”水恩泽倒了杯水递给他笑了笑说:“妈她现在脾气好多了,要是以前听到这话肯定气的不行,说不定又会打到水玲珑他们家去。”
“岳母以前干过这样的事?”水恩泽想了想道:“我印象中有过两次,我听爸爸说妈在怀我的时候也有过一次,”闫少烈一愣惊讶道:“怀孕的时候岳母还敢打上门去?也不怕把你掉了?”
“妈妈她对于别的事到还好,可唯独一涉及到爷爷的死,她是一步都不让的,我听爸爸说这三次打上水玲珑家都是因为水玲珑的妈拿爷爷的死说事,有了这三次之后水玲珑她妈算是彻底消停了,这十多年没敢再提一次爷爷的事。”
“你爷爷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岳母怎么会这么大的火气呢?”水恩泽眉头一皱道:“其实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有一次打上门我也跟去了,好像是爷爷的死和水玲珑的妈有关系,但她总喜欢歪曲事实,说是因为我妈妈的原因爷爷才被气死的。”
“难怪水玲珑会那样说,看来她妈肯定是没少在她耳边唠叨这些事情。”水恩泽也点点头道:“嗯,她对她妈的话向来深信不疑。”
“要不说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儿女,以后咱们对待孩子的教育可得谨慎一些,”水恩泽笑了笑没说什么,但他觉得闫少烈这话非常有道理。
闫少烈把水杯放到桌子上然后愣了一下,随即转回身道:“媳妇儿,你刚刚说岳母三次打上水玲珑家,都是因为水玲珑的妈拿爷爷的死说事了?”水恩泽点点头,既然也恍然大悟道:“妈妈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她应该要发火而且要找上水玲珑家才对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似乎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水恩泽马上给水千厉打了电话,他还没问就听水千厉问:“恩泽,你妈什么时候下来?”
“下来?”水千厉继续道:“对啊,刚才你和阿烈前脚刚走,你妈说阿烈的电话忘拿了,要给他送上去。”
水恩泽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叫上水恩曦和顾均炎,几个人匆匆的下了楼,水千厉也追了出来,兄弟俩本来不想让他去的,但水千厉说了,他不去他们几个拉不回宁子媚的,一行人到了地下车库一看,果然宁子媚经常开的车已经不见了,他们马上上车去了水玲珑家。
另一面宁子媚已经到了水玲珑家,把车停在楼下从后备箱里拿出棒球棒,上面明显已经有很多划痕和凹陷处了,宁子媚吸深一口气拎着棒球棒上了楼,按响了水玲珑家的门。
来开门的是水玲珑的母亲周欣琼,她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一身休闲装扮的宁子媚,等她想要关上门的时候宁子媚已经用力推开门进来了,她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