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改?」
「太迟了,不给予批准。」应采声扭头望向别侧,神情像是闹别扭的孩子。
难捉摸,真的太难捉摸。时而深不可测,时而净如白纸。
「那你和夏青的事总可以说吧?」
「不想说。身为奴隶你凭甚麽要求我?」
最好的问话时机已经错过了,崔河懊恼过於纠结的自己。看看时间,只好放应采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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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说的观念论,夏青被你们当作疯子,那是不是也因为,他有一个你们不能理解的观念?不,应该这麽说吧,被冠上疯子或神经病的,我看都是因为这样。」
「你不也说我是神经病?」
「我的确也不能理解一个人想要被痛殴的心情。」
「我不是想被痛殴,我只是想被你痛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