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路七=叶允君”的事情暴露,那么什么都可以承受。
人类真的是很神奇的动物,当初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忍受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在地狱里,像是把自己放进油锅里蹚,鲜血淋漓,叫苦连天。可一旦有了一个更加“正当”的理由,这苦痛便成了赎罪,成了朝圣,成了顾莲如自我原谅的一种方式。
仿佛受的苦痛越多,自己就偿还叶允君越多似的。
顾莲如觉得此刻的自己毫无畏惧。
田太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顾莲如道:“从前我拿你当玩物看,你私底下做些什么都没有关系,甚至跟别的女人乱搞也可以,至少还没有被别的男人玩过,干净。现在你即将成为田夫人,这是你亲口同意的,你反而出去见别的男人,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是我满足不了你,你需要欧洲货?是真的也没关系,你老实告诉我,十几二十个我都能给你找来。嗯?说话?”
最后这句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威胁味道,而内容更是让顾莲如胆战心惊,由内而外地哆嗦了一下,才回答道:“不……不敢了。”
田太子笑了笑,说:“做错事情没有惩罚怎么可以?”他拉开顾莲如身后的拉链,随手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用来装订文件的订书机,将其中的订书针全部倒在手心里。这一排钉书针还没怎么用过,两指节长短的订书针被他用手掰成五小节,随手扔进了顾莲如的礼服内。
为了穿着好看,顾莲如并没有在礼服内穿乳贴以外的东西,□□的脊背光滑又白皙,因为寒冷与恐惧而不断颤抖着。
田太子摸了摸顾莲如的脊背,又将拉链缓缓拉上,道:“就这样去主持,除了我之外,你不能跟任何人单独相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这样记住了么?”
田太子拍了拍顾莲如的腰,被扔进去的订书针颠婆活动,刺得皮肤生疼生疼。
“记……记住了。”
☆、殷虞
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成为本场晚宴重头戏的顾莲如——从现场多少人打听她的名讳就知道了——并没有太多戏份,她僵硬且平淡地主持完之后便下了场, 似乎台上的一切都跟她无关似的。而众人期待的“官方介绍”也没有出现, 言林甚至听到邻座的先生小声嘀咕:“这就是田夫人?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