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开国元帅之一的老太爷还在某个地方修身养性着。有这一尊大佛罩着,另外的几家想要干点什么还得捉着秤掂量掂量自个儿的斤两。
将还在睡的司浅之送到了卧室,并用温水将整个人都擦了一遍之后,司晋琛才哄着半睡半醒的小少年继续安睡,理了理被角,只留下淡淡的晕黄色的壁灯开着,柔柔的照着整间卧室,以及床上睡着的小小的少年,再才转身出门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 超级心水成熟稳重的男人的~~……o(n_n)o~
☆、【cer 15】
司晋琛转过楼梯口的柱形的玻璃鱼缸,看着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的五人男女分开尤其分明的界限,淡淡的收回了视线,走到与老爷子斜对着的最后面的那个单人沙发上坐下。
“爷爷,爸爸妈妈,小姑小古哥。”司晋琛礼貌的打招呼,腰背挺直,俊雅的面容平静一片,这是他的风范,即使他知道也许接下来的面对的就是长辈们的诘问,也依旧从容不迫。
司东青看了看司晋琛,没有说话,甚至是像平常一样点了点头,嗯了声表示回应。至于回到他身边坐下的文雅,倒是想说点什么,可是看了看几个人的面色,到底是知道不能由自己打破这份平静。
司老元帅瞅了又瞅,极其的不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漏,怎么的这个孩子突然的就长成这般,比孩子他老子都歪的厉害,偏偏你知道他长的太歪了还是忍不住为他自豪。
“囝囝睡了?”老爷子收回视线,问了一个与气氛很是不适宜的问题。
“嗯,睡的挺香的。”司晋琛想着刚才帮小孩擦脸时那眉头都蹙起来了但还是任着你擦的小样儿,几乎都有些想笑了。从小到大都这样,乖巧服帖的让人忍不住的想对他好点,再对他好点,对得住他的亲近和贴心,宠着他让那双清澈漂亮的大眼睛总是那般黑润。
“受多少罪了?”老爷子再问。刚才就瞥了一眼,还是只瞥见了一个有些乱糟糟的小黑脑壳,抱着人睡得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以前还小的时候,可以天天的抱着玩,到了七八岁后,他想抱着吧,还得是每次出行回来了才有那么一两次机会,那小包子蹙着两条秀气的眉,一本正经的跟你说:“阿爹,我长大了。”意思是,不能再抱着玩了。
啧,对比起以前那抱着一整下午都还对着你笑的开心末了还担心的问腿酸不酸的小娃,现在真是太让人失落了!
司晋琛看着自家爷爷那掩饰不住的喟叹,再看看都等着回答的其他几人,将“你们明早就知道了”这句话咽了回去:“瘦了不少,也晒黑了一点。以前都没怎么训练过,高中区里就算是植研,训练也算不得轻松,这一个来月,受了不少委屈。”
想着司浅之平时的软萌娇贵,再联系了一下高中区的生活,几个司家人都深表心疼,对于司晋琛直接将人给接回来了这事也软了几分。历来都有些人受不住高中区的生活而选择了主动退出或者是被动退出,他们家浅之被接回来了也没太大干系。
反正,司家幺少爷身娇体弱备受宠爱的声明在外,司家又不指望这贴心的小包子将来扛刀拿枪。
而且,那娃长几两小软肉容易吗,三天两天的就该弄没了!
这一家子对那司浅之那身软肉格外的在乎,文雅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几年前司浅之生的那场离奇的感冒带来的消瘦让她记忆犹新,相比于那瘦下来的瓜子脸,她果断的还是比较喜欢那圆润的小脸,笑起来的时候黑润的大眼睛微微弯着,跟小天使似的。
见效果差不多了,司晋琛才接着不紧不慢的说:“我不打算让他继续去高中区了。”
老爷子瞟了他一眼,皱着眉头没说话。
文雅想了想,感觉心中的天平还是偏向了两个孩子那一边,便也没出声。
司晋琛的话完全的在司珠西的预料之内,想着那株昙菻草,她莫名的想叹息,当初为了取得一片昙檩椤的叶子,他们只好朝着它的伴生草下手,用一根伴生草的茎叶很轻松的套下了一片叶子。只是,之后,无论怎么样,只要有人靠近那棵树一米之内,它都选择无差别攻击,而那棵少了一片茎叶的草过了十几年,都没能长出新的茎叶来……
司珠西自己也说不准为什么今晚一直想着那棵树还有那株草,看了一眼平静得等着他们意见的不能再说是少年的年轻男人,她淡淡的开口:“浅之的意思呢?”那个孩子在某些时候很有些坚持呢,或者说倔强。比如说坚持着金色玫瑰里面的金色素的毒性并不是金属性的毒性,而是一种流质的纤维素与光线中某些光元素的共同作用。她承认,那个孩子在植研方面几乎算是得天独厚的天才,可是这个天才还太小,有些东西即使有了猜想也没有那个能力去验证。
既然是研究,那就是实验出真理。
见老婆站在了中立状态,古宪想了一下那个即使到了少年期声音依旧带着软糯的孩子,唔,我是糙汉子兵哥,别问我孩子长大了的发展问题!
得了,这兵哥儿从来都是一扮猪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