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此时已然神情恍惚,身子完全由著田爷和本能摆布,忽地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下身一阵痉挛,地板上洒下点点斑驳,竟是泄了精元。“哦~ 爷的功夫,真当是出神入化了!一杆金枪战四方,打遍天下无敌手啊!”旁人有涉此道的立刻赞叹不已,从头到尾,田爷都没有碰过他前面。
田爷就著他射出的同时猛的几个深顶,也在他体内释放了热液,完了後立刻退了出来,板著个脸将尚在情欲余韵中的陈九扔给边上一个手下,说道:“你们也试试,还有前面。”几个人一听喜出望外,原本看老大一副很中意的样子,都不太指望能分到一杯羹了。两个刚才按著陈九的人当仁不让,先解了裤子一前一後地提枪而上。另外两个一边催促,按乃不得也拉开他的衣物,对著赤裸在外的肌肤或舔或摸,还用手去掐弄他的乳珠和幼茎。
蔡哥纵使不好龙阳,见了这淫 靡的场面也忍不住下身发热,他走到冷眼旁观的田爷边上说:“爷,这...要是玩坏了,可怎生是好啊?...”田爷并不理睬他,过了许久,才淡淡说了句:“他能行,我有数。”蔡哥看著他盯著众人专注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眼看四人轮换都泄了一次,田爷挥了挥手,让他们都退下。陈九衣冠不整地跌坐在地,连咳几下吐出一口浊液来,倒头就晕了过去。“去把他弄醒。”田爷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情感,蔡哥皱起眉头,指使一个手下说:“去取些水来,把他泼醒。”
看著全身湿透、悠悠醒转的陈九,田爷眯起双眼,指著蔡哥说道:“小子,叫陈九是麽~你若能让小蔡也泄一次,爷就和你签活契。不算本利,总共三百两,还完结契。”这活契的价格看似比欠银多上几倍,但实际上比死契宽和的多,人身也尚为自由。陈九一听,立即摇摇晃晃地从地上坐起身来向蔡哥爬去。
蔡哥看著他一步步逼近,脸上堆满了尴尬,兄弟们都知道他不好这个,四下都响起了讪笑声。蔡哥急忙向田爷讨饶道:“爷,我小蔡喜欢的是大奶子的姑娘,这大夥儿都知道~您就饶了我吧...”陈九此时已然爬到了他跟前,双手搭上了他的裤带。蔡哥拒也不是、迎也不是,一脸的菜色好生难过。
陈九听了他的话,知道他并不愿意,用手隔著衣裤讨好似的抚摸他的下体,脸上浮出了一个凄豔的笑容。蔡哥见了这个笑,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掐了一把,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抓著裤带的双手。陈九见状,立刻帮他掏出yáng_jù,先用手和脸颊轻轻蹭了几下,接著,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对著顶端亲了一口,再张口含了进去。蔡哥看著他的动作,脑中“轰”地炸开了,一股热流飞速直下,也在这禁忌的欢愉中沈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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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射出来了,蔡哥不愿泄在陈九的嘴里,急忙退了出来,却不料喷了他一整脸(颜射啊~我就是恶趣味,哇哈哈~~)。众人又齐齐拍手称好:“蔡哥好样儿的!不玩则已,玩起来比兄弟们都带劲儿啊!哈哈哈哈~”
蔡哥赶紧系好裤子,看了一眼跪坐在那里的陈九。他微斜著脑袋愣愣地看著某处,乳白色的浊液划过缺乏血色的脸庞滴落了下来也不用手擦去,这画面竟比那些袒胸露背的莺莺燕燕还qíng_sè几分。蔡哥感到小腹一紧,像是又有一团热火升腾了上来,心里暗叫不好,急忙转开了眼神。
他向田爷低了低头,讪讪地说道:“爷...”田爷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说:“有了此人,范里长那事儿,有几分把握?”蔡哥心下一盘算,说道:“我听说范望那厮也不好此道,什麽美貌少年送过去,都无一例外隔天退回。此子姿容也只能算是中上,属下...实在是说不好...”
“哼哼,说不好?你家老二说挺好吗~总之,先带回去试上一试,若真能把事儿办成了,直接算他们还上了一百两,也未尝不可啊。”田爷撑著下巴、眯起眼睛最後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儿,站起身,说道:“明日辰时,再来叨扰。”言罢带著众人纷纷离去。
陈九坐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铺子後门传来了“啪啪”的敲门声,聂大娘的声音微弱地呼喊道:“九子啊?还在不?”他忽地回过神来,急忙应声道:“大娘,您先去歇著吧!前面一群客人撒疯砸东西,我收拾好就给您做饭去!”
“哦,行啊~你先收拾著,大娘去做饭,多做些给你爹也带些去。”酒肆里客人发酒疯的事并不少见,聂大娘没有生疑,脚步渐行远去。现在陈九也不好客气什麽,赶紧起身却不料腿脚一软摔了下来,额头正撞在长条凳子的角上,血都流了下来。
他抓起衣袖擦了擦,红白相混的液体渗进布料,再也看不清本来的颜色。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今天田爷先做的那次扩张准备做的很充分,就算後来又被两个男人用了後面都没有出血,却想不到这次前面却落了红。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了~
他一时半会儿也爬不起来,好在聂大娘也不会马上来找。他就先坐著,用衣物擦拭身子和附近地板上洒落的白浊,擦著擦著,竟真的“咯咯”笑出声来,笑著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