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凯尔和该隐对视一眼,连同一旁的瓦沙克一起,都确定以及肯定眼前的人的确是脑子出了问题。
“你听我说。我是米凯尔,是你的兄弟,你必须信任我。”米凯尔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眼前这个四翼天使的眼睛是如此真诚,假如不考虑醒来后自己被捆成一条毛毛虫的话,巴尔几乎要相信他的话了。
“你是我的兄弟?”他把重音落在兄弟这个词上,“怎么可能?我哪有什么兄弟,我是……”
“不是亲生兄弟。”米凯尔打断他的话,“但是,在契约伤害毁坏了你的脑子之前我们的确亲如兄弟。”
不是亲生的也不可能啊!
巴尔很想大叫。他实在想象不出地狱里有谁敢跟他称兄道弟。不过身上的魔力只剩下极少一部分,这又让他不得不暂时偃旗息鼓,先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定是个极端邪恶的魔法,他猜测。
“把你当成兄弟是不可能的。”巴尔舔了舔嘴唇,“不过你的确符合我的胃口,想要当我的情人吗,你这个可怜的背叛者?”
一旁的该隐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觉得眼前的恶魔还是在脑子坏掉之后比较坦诚。假如有一个词可以诠释雷和米凯尔的关系,那个词绝对不是兄弟!
“我觉得是失忆外加妄想症。”瓦沙克做出判断。
“嗯。”米凯尔点了点头,“看来我们要快点找到解约天秤了。”
情况很糟糕,雷竟然认为自己是他的情人,难怪他在醒来之后会做出亲吻这样古怪的行为。他现在这种充满欲|望的眼神,绝对不是正常情况下可能出现的。看样子契约伤害是持续性的,必须尽快治疗。
“有药物可以暂时减缓病情吗?”米凯尔问瓦沙克。
“对于草药我不太了解。不过我手头的确有一些可以让人全身无力昏昏欲睡的药。”瓦沙克翻出一个系在脖子上的小瓶,里面的粉色液体通透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