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也听见了,他不仅冒犯朕,还对教会出言不逊。”亨利已经彻底恢复了冷静。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将死之人的话置气,日后自己的辉煌他也无法目睹,他会向世人证明皇权才是生杀予夺的唯一权柄。
“胆子不小。”希尔德布兰说着的同时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剑。
“信里跟你说的那件事也是真的。”亨利继续补充道。
“但愿亨利没有让他得逞。”希尔德布兰深深地看着他。
亨利闻言终于展露出今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勾起唇轻声暗示道:“你可以亲自检查一下。”
看见两人竟然当着他的面调起情来,跪在地上的罗贝尔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你、你们?!”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张狂大笑道,“你们,哈哈哈……原来我昨天说的是真的!哈哈哈哈亨利你就是个被人压的货,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跟我唔!”话还没说完,罗贝尔只觉胸前一凉。
希尔德布兰抽回无情刺穿罗贝尔胸部的利剑,脸色阴沉道:“你也配。”见他苟延残喘着还想说话,又挥手补了一剑过去,周身释放出令人胆寒的威压,“没有人能玷污上帝的宠儿。”
罗贝尔捂住胸口瘫软着倒下,剧烈的疼痛在四肢百骸之间流窜,双眼不甘而留恋地瞪着这座原本属于他的宫殿上空,侮辱性的话语最终还是难以为继。不多时他就在这样的痛苦中气绝身亡了。
对于罗贝尔的死亡,亨利只是淡淡地责怪道:“你把朕的地方弄脏了。”
“来人!”希尔德布兰高声唤道。
侯在殿外的神官霎时快步走进来,在希尔德布兰眼神的示意下干脆利落地把罗贝尔的尸体抬了出去,同时还不忘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转眼间殿内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希尔德布兰搂过亨利的腰,在他耳边轻吻一下:“满意了?”
亨利侧了侧头挣开他:“你也脏。”
希尔德布兰轻笑着不顾他的反抗把人重新揉进怀里,灼热的气息伴随着低沉的嗓音钻入耳内:“能把亨利弄脏的人,只有我希尔德布兰。”
亨利皱眉,显然对这个说法感到不满,然而在对方接下来的动作中他却不由止住了反驳的话语——
希尔德布兰粗暴地扯下了他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