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而言我会在一旁喝茶围观,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乏意外,今天老板的飞刀格外给力,当我的脑门被插上第三把飞刀的时候我终于觉得我该做点什么,我不觉得飞刀像是蜡烛,我的脑袋更不是生日蛋糕,更重要的是这样的造型会吓到客人。
真该让秦缺留下来啊,这家伙的具象化念力随时可以在身前构筑出一道防护盾来,下雨天都不需要打伞。
第四把飞刀准确无误地戳到了我的眼球里,我将它拔了出来,连同眼球一起,我觉得这个造型有点像叉烧鱼丸,所以我将组成眼球的基质拟变成,再啊呜一口吞进了肚子。
我真的需要补充点能量了。
等我从厨房找到一整罐马铃薯淀粉回来的时候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结束了,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互相pēn_shè毒液用各种恶毒的词汇表达对另一方的鄙视,我打了个哈欠:“老板,下班了吗?”
“今天加班。”梁睿的心情说不上灿烂,自然连带着脾气都往坏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