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观音坐莲,嗯……感觉进的地方更深一点,弟你可以试试这样射,说不定干得深点儿这小sāo_huò还能怀上?”阿民的哥哥笑嘻嘻地抱着少年的腰让他上下耸动着被自己的ròu_bàng肏干。
“怀、怀上?可这是个男娃……”
“谁知道呢?说不定多干几次小sāo_huò就能有了?毕竟这是个母狗嘛……嘶……这小sāo_huò夹得真紧,差点给他夹射出来了。”阿民的哥哥皱着眉不爽地在少年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忽然又换了个姿势,将少年的双腿握在手上,恶狠狠地顶进他的身体里。“这是老汉推车……嗯……其实姿势……只要你想,想把这小sāo_huò怎么干就能怎么干,只要弟你觉得爽了就好。”
“呜……”少年躺在床上,双腿被紧紧地握着,下身被狠狠地捅着,似乎更加深入的距离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这回他是真的想哭了,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为什么自己是一个男的,也还要被男的这么对待……“不要……不要了……呜呜……好痛……要被操死了……”
“哥还没给弟弟教完呢,不过你这小sāo_huò不也挺高兴的吗?看你夹得我多紧,我想拔出来你还不让呢。”阿民的哥哥淫笑着拍了拍少年的脸,虽然一直是这么激烈地干着这个小sāo_huò,但只要换一个姿势,就能让他喘息一段时间,足以让他平息shè_jīng的yù_wàng了。所以,他可要好好地玩这难得一见的漂亮玩意儿。
“我没有……”少年流着泪摇头。
那哥哥却没有再理会少年,他把少年从床上抱起来,让他站在床上靠紧墙壁,然后捞起少年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腿弯处,再次把自己捅进少年的身体,“这是羊上树,你要是两条腿一起捉,让他悬空,那就叫老树盘根,像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猛地尖叫出来,他的另一条腿也被阿民的哥哥捞了起来,这个比阿民还大,面目狰狞的中年人,抱着少年白嫩的ròu_tǐ,将他用自己黑粗的肉钻钉住,ròu_gùn深深的嵌在少年体内,到达从未到达过的深处,除了疼痛之外,还给少年带来了一丝不同的感觉,“什么……啊……好奇怪……不要、不要这样了……我好奇怪……我要死了……啊……”
“哥……你要把俺儿子干死了……”阿民有些犹豫的说。
“干死了哥再花钱给你买一个……”阿民的哥哥喘着气说,他一边在少年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一边换了个比较轻松的姿势……少年被比自己大了三十多岁的男人插着xiǎo_xué,放下腿之后便被摆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然后再次感觉到那个恶心的畜生在自己身上驰骋起来,还在不断地用言语侮辱自己,“这个漂亮是漂亮,但终归不是女的,也不能给你生个娃你说是吧……”
“但……但俺挺喜欢干他的……”阿民已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隔了这么久,他再次勃起了。
“这样的小sāo_huò没人不喜欢干他的……嗯……太爽了,这小sāo_huò的穴真是极品,我看那些女的也没他好操,要是以后能天天操就好了……”阿民的哥哥满脸舒爽地按着少年,压在他身上不断地捅着他的下身。少年闭着眼睛,逼迫自己不去听,不去看,忘记自己正被这些畜生奸污着。
“但……”阿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这时候,屋子的门忽然被推开,因为已经六十多岁,但因为经常下田运动而老当益壮的老人走了进来。这老头是阿民和他哥哥的爹,农村结婚比较早,所以年纪相差其实不太大,只是因为常年劳作,都有一身黝黑的皮肤和干燥粗糙的手掌。老头走进来看见屋子里的场景之后愣了愣,却是走进来关上了门。
“爹……”阿民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