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跨越这些困难,靠的决不能仅仅是学习,道行从来就不是学出来的,修炼的根本于磨砺,养温室之中的花朵是经不起任何的风吹浪打的。
石公当时的心情复杂而矛盾,他既不想让陈泽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又不想将他教养成一个只是学识渊博,其他的手段却是一点没有的绣花枕头,左右摇摆反复的衡量之后,石公最后还是一咬牙,答应了陈泽的这个提议。
为了保证陈泽的安全,石公不仅教会了他五华灯的制作方法,还把自己一千多年以来,从没有离开过他身边的护身镜给摘了下来,挂了陈泽的脖颈之间。
就算是有这样的安排,石公还是不能放心,他一直密切的关注着陈泽的一举一动,准备见事不妙的话,就马上出手。
好一切都还掌握之中,那骨魅虽说是狡猾了一些,倒也并不难缠,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那妖物手中所持的阎王令了。
见石公如此的意阎王令,陈泽不仅也跟着好奇了起来他开口问到:“什么是阎王令呀?为什么那妖物手中持有阎王令,就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那?”
石公闻言对陈泽说到:“所谓的阎王令,是十殿阎王们手中的一种令牌,阎王们也会有心慈之时,若是遇上有大冤屈的魂魄,就会将手中的阎王令赐给他们,允许他们占时回到阳间去自行报仇。阳间的神仙若是见到手持这种令牌的鬼魂,是不会与他们为难的,阴差们也会占时的避开这些鬼魂,等到他们完成心愿之后才会过来拘魂的。”
陈泽闻言低声的说到:“这么说那妖女到是没有说谎,恐怕赵家的确是欠了她什么东西呀。”
石公闻言问到:“那妖孽是这么与说的?”
陈泽闻言回到:“嗯,她说让少管闲事,还说这些都是赵家欠她的,要是这样的话,那这把梳子赵家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为什么原来都没有出事,偏偏就是现出事了那?”
石公闻言想了想,突然一挥手,一道灵符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不一会儿,南源镇的夜游神就过来了,阿鼎一脸恭敬的对着石公说到:“先生,您召唤?”
石公看着阿鼎对着他说到:“出现南源镇的那给骨魅,手中持有阎王令,阎王的庇护让她逃过了的眼睛,汝的职责会时长接触到阴界,可到下面去打探一下,看看是哪一殿的阎王发出的这道手令,也好让咱们心中有数。”
阿鼎闻言应下了,随后便离开了,但是没过多久他便又回来了,轻手轻脚的来到了石公的身边,低声的向他说到:“先生,小可打探清楚了,栖身咱们镇子上的那个骨魅手中的阎王令,是第十殿的轮转王薛大爷发出的手令。”
石公闻言沉声的说到:“原来是那位啊,还好,到是还能说的上话,可问清楚了,轮转王是因何发出这道手令的?”
阿鼎闻言回到:“打听清楚了,寄居咱们镇子上的骨魅原本姓武,八十六年前从临县嫁到了当时的南源村,也就是现的南源镇的赵家。那时是嫁给了他们家独子,就是赵杰的太爷爷赵霁。当时的赵家南源村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家,只是自从这二成亲之后,赵家便开始走下坡路了。”
石公闻言说到:“妻不旺夫家,是八字没有合好吧,到也不算是什么难办的事,花些钱财,挑一个懂行的,破一破也就过去了。”
阿鼎闻言附和着说到:“大的眼中当然算不得是什么,就算是小神,只要是求到这里了,也能想办法给办的妥妥的。只是那些凡的眼里,这可就是一件顶天的大事了,偏偏当时的赵家糊涂,为了省一些钱财,只找了一个半吊子的半仙过来。那个半吊子到是看出来是妻不旺家了,只是给出的解决办法真的是太残忍了,他居然让赵家把那个武氏给活着祭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