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清清冷冷的声音有些异样,紧闭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眼,将脑袋抵在单冽的肩膀上:“这里就不用洗了……”
赤裸潮湿的肌肤紧贴在自己被水湿透的衣衫上,透过湿薄的衣料相互传递着灼人的体温。单冽可以清晰感觉到一抹异常的火热悄悄抵在自己的腹部。他低下头,看到白皙双腿间红嫩的分身正在水波的强烈冲洗下一点点抬起圆润的头来。
楚清感觉到单冽的视线,一张脸红到几乎要滴出血来,全身都燥热窘迫到不行,哪还看得出半点原先的冰肌玉骨。转了身子掩盖自己的生理反应,有些手足无措地往单冽怀里躲,不让他看见自己的尴尬和窘迫。
明白外界刺激下的半勃起是男性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没什么可害臊的,可是被自己和分身之外的第三人这么面无表情双目炯炯地看着自己勃起,这情景就变得窘迫得诡异。更何况是楚清这种活了十八年连自己都没给自己打过手枪的纯情小处男,此刻真是囧得想在单冽肩膀上撞死的心都有。
当一只大手自然地摸索进自己的腿间,粗糙的火热的掌心握紧了自己同样火热的前端,楚清又羞又惊得只想逃离浴室,挣扎得像即将被下锅的虾米:“别……别……”想说别看啊,别动啊,别摸啊,声音却像哑了一样无法连贯起来。
结实有力的手臂揽紧了他的后背,让他无处逃遁。
“很正常,没事的。”他感到单冽说话时,热热的呼吸灌满自己的耳朵,耳廓都敏感到像要烧起来,
单冽的长指在那个让他全身发烫发疼的地方一点一点上下撸动着,即使闭着眼睛楚清都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发硬发紧发着烧,陌生的快感和难抑的亢奋在小腹处聚集起来,叫嚣着需要发泄的突破口。
楚清觉得脑子里像是渗入了浴室里大片大片的白茫茫蒸气,他听不到水声,听不到气扇声,唯一清晰听到的是单冽贴在耳边的呼吸,唯一清晰感受到的是单冽手间的动作。
单冽的手指渐渐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每一次指尖划过吐着水珠的铃口,都能引起楚清一小阵痉挛和颤抖。楚清死死圈紧了他的脖颈,胸口紧贴着他的胸膛,把整个烧红的脸都抵在他的肩窝里,被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不住咬他肩膀上的衣衫。
唇舌都变得干燥,呼吸都快要停止。
就在楚清以为自己要在单冽的手下爆炸成碎片的那一刻,单冽的手蓦地箍紧了他整个昂扬叫嚣的性器。极速的快感刹那从脑海中炸裂开来,楚清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叫,却被单冽的肩膀堵在嘴里。
黏腻的白浊带着楚清的体温在雪白的双腿间和单冽的指间漫溢开来。单冽拿着花洒把它们从楚清的腿间冲洗下去,低头看见楚清嫣红到几欲滴血的脸一动不动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表情带着释放后的脆弱和动人的妖娆,一双眼睛还是紧闭着,睫毛颤抖个不停。
出了浴室的楚清全身红得如同煮熟的麻辣小龙虾,软趴趴地躺在床上任空调把自己吹成常温,呆呆盯着还在哗哗传出流水声的浴室,单冽正在洗澡。
耳边好像还有浴室里气扇的嗡嗡声在作祟,刚接受了人生第一次打灰机并从中获得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楚清,一颗心脏跳得刹不住车似的还没调整过来,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