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再望了床上的他多一眼後,男人随意的挑了一件睡袍披上後,悄然的退出了房内,踩著慵懒的脚步缓缓的往楼下走去。
感觉到胸前有些湿润,男人垂头一看,看到果然是胸前的纱布又染上了点点红迹。微叹了口气,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微退下身上的睡袍,让精键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他微一咬牙,拉开了与血肉混在一起的白纱,微微吃痛的他微微蹙了蹙眉峰,最後将解下的染红纱布放到了桌上。
草草的拿起药膏在伤口上随便涂抹,他拿起新的纱布换上。双手没有因为受伤而减低灵活度的让高葛包扎伤口的成为不那麽困难的事情。
从椅上站起,他来到了饭厅,有如往常的插上手提电脑的电源,打开银色的小巧手提电脑,微微扭开声量让线上新闻通过电脑传出後,他走进了厨房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