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就问问。”袁野这么说着,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整徐屹然的绝妙主意,绝对把徐屹然吓得半死。他看了看左右,鬼鬼祟祟地低下头,凑到郑文明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郑文明赶忙摇头,袁野“嘁”了一声,伸出五根手指,“请你吃辣条,五包,行不行?”
郑文明神色挣扎,在袁野又加了一瓶七喜后,终于屈服在资本主义糖衣炮弹的攻势之下,背叛了新来的舍友。
晚上熄灯的铃声一打,宿舍就断电了。郑文明左看右看,没见着徐屹然的人,问隔壁床:“徐屹然呢?”
“早上床了。”隔壁床边说边铺床,从床垫子下掏出一只臭袜子,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弥漫开来。
郑文明脸一下子绿了:“你这袜子是留着过年哪。”
那人不好意思地摸着黑,拿去卫生间洗,心里嘀咕:他从来没有攒袜子的习惯啊。
郑文明见没人注意他,偷偷摸摸走到门口,把门开了,留了条缝儿,外面人一推就能摸进来。他一边感慨这可真是桩有预谋没底线的恶性校园欺凌事件,一边心安理得地揣着五包辣条一瓶七喜回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