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盛有些气闷,看着沈柯一脸无辜的样子,来了火,推了沈柯一把:“你怎么这么多话?”
本就不大的轿子,推得沈柯一个踉跄,沈柯怀里有一物什掉落在了地上,余盛眼尖,一把捞起来放到手里。
那是一块玉佩,看起来极其的精致,白玉的玉佩中间还掺杂着一丝红晕,明显是块好玉。
余盛挑了挑眉,起了逗弄沈柯的性质,摩擦着玉的纹路问道:“这样好的玉,你是从我们府邸哪个房偷来的?”
沈柯找了急,想去抢余盛手中的玉,余盛一个躲闪:“你若是不告诉爷,那爷就不给你。”
沈柯想了想,从嗓子中憋出几个字:“母……父亲给的,以后媳妇的。”
沈柯的嗓子没了以前的清亮,只有沙哑,就像是被脚踩过落叶的声音。
余盛不由得一愣,盯着沈柯的嗓子半天,一个没注意,被扑上来的沈柯扑倒,余盛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的沈柯,沈柯眼睛水润,余盛在沈柯的眼睛里面,清晰地看到了他自己的脸。
余盛毫不留情地推开沈柯,将玉佩揣到了自己的怀里,深呼吸了几口气,逗着沈柯:“我先帮你保管着,等你以后娶媳妇的时候再还给你,这么重要的玉佩,你万一像这次一样不小心丢了怎么办?”
沈柯递过去的手猛地一顿,听到这句话连忙摆了摆手,两根手指竖起,搁放在头前,表示自己肯定会好好保管,余盛却是摇了摇头,还将胸前的衣襟拍了拍,确认收好了之后从怀里面掏出一个手镯。
那是个金色的手镯,做工粗糙,纹路也看不见,余盛一把拉过沈柯的手,强制性的给沈柯掏了上去:“到时候你就拿这个跟我换回你的玉佩,这也是我母亲叫我以后送给儿媳的。”
沈柯比较了一下两个人的武力值,顿住,牢牢的盯着余盛的胸口,余盛撇过头,玉佩还带着沈柯的体温,余盛莫名的有些开心,将衣服领子弄得紧紧的。
沈柯看着手腕上的金镯子,就要脱下来,余盛有些不乐意的阻止了沈柯的动作,沈柯却挣扎开来,强调道:“女人带的。”
余盛嘴角抽了抽,扬起手恍就要挨在沈柯的脸上,沈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下一刻,余盛的手却轻柔的放到了沈柯的头上,狠狠的揉了揉,似笑非笑道:“你敢取下来的话,我就把这玉佩摔碎,你可晓得了?”
沈柯身子猛地一抖,停下脱下镯子的动作,看到沈柯终于安分了下来,余盛心情愉悦的捡了块点心便塞进了沈柯的嘴里:“爷赏你的,吃吧。”
看着沈柯进食的时候,手腕处不断晃动的手镯,余盛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平安庙位于郊外,离京城大约有一天的时间,等到了晚上都不到,一般都会在附近的城镇休息一段时间再继续赶路。
马车剧烈的颠簸起来,没一会便停了下来,余盛冲着外面问道:“这是怎么了?”
驾车的车夫撩开帘子,看向余盛:“少爷,车轱辘坏了。”
余盛不悦地挑了挑眉头,哪怕是他年纪再小也知道这里头的利害,他张口骂道:“怎么回事?出门之前不知道准备好的么?”
车夫搓着手有些手足无措,余盛磨了磨牙,瞥了眼旁边吃的欢快的沈柯,不由得泄气了:“什么时候可以修好。”
车夫看了眼已经落入西山的太阳,说道:“少爷,今晚我们怕是得露宿在外头了。”
第38章 38仆人受/暴力攻
外面忽来一阵凉风袭来,偶尔的几声鸟啼在这般的夜晚里显得愈发的惊悚,余盛用手撩起帘子,从轿子上被侍女扶了下去,刚刚露面就打了个寒颤,他转过身冲着轿内伸出手:“下来。”
沈柯露出一个脑袋,眼睛看着余盛的手,思虑了一会,想了想还是握了上去。
等到沈柯跳下了轿子,他迅速的放开余盛的手,手心中黏腻的触感令余盛有些不适,顺手拿出怀中的帕子,擦了擦刚才沈柯蹭上来的汗。
余盛打量了一下四周,转过头冲着旁边的马夫问道:“这附近可有落脚的地方?”
马夫连忙点了点头,走到了余盛面前,指了指东南方向:“前方不远处有一间小庙,脚程也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虽然不及平安庙浩大,但也算是干净。”
余盛点了点头,看着已经有些疲惫的沈柯:“那便就先去那里休息一晚,再做打算罢了。”
庙里面并不如马夫说的有那样的干净,余盛甚至能看见屋顶有些许的蜘蛛丝,更不要说那佛像上面厚重的灰尘。
余盛几乎是连步子都没有踏进去,转身就准备往回走,看见被马夫卸下来在一旁修整的车轱辘脚步猛地一顿。
沈柯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扫了扫地上的灰,堆了些柔软的干草成一堆,然后把外衣褪下来放到上面,成了一个小型的床,沈柯看着刚好一个人睡的床满意的点了点头。
余盛一挑眉,走到床跟前,一屁股坐了下去,沈柯看的只发愣,拉了余盛一把,指了指余盛的外衣,又指了指剩下的干草:“你,可以,再做一个。”
余盛却摇了摇头,沈柯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站着的侍女,侍女却别开了眼睛,三三两两挤在了一块取暖,沈柯有些委屈的看向余盛。
沈柯无奈,最后只是拿出了一些干草,拾掇了两下就躺了上去,干草上面太过于湿冷,沈柯没躺一会就感觉到了寒冷,蜷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子,看上去可怜巴巴。
沈柯看